警察趕來之後,林歇正好和老王一起在醫生麵前。 ..
中年男醫生皺著眉頭:“不容樂觀,身上的汙濁還好,身體內的婦科疾病也好解決,脖子上的繩子手術之後,新張出來的肉,頂多留下一條痕跡,若是下狠心做整容手術也好解決,可膝蓋的筋骨已經徹底壞死,腿基本是擺設,這輩子是沒法走路了。”他將病情一一道來。
“最讓人心痛的還是她的心病,從他的行為可以看出,基本屬於精神殘疾二級,簡單科普一下,意思是生活大部分不能自理,無法與人來往,隻能和照顧人簡單溝通,能表達本能需求。”
......
中年醫生著,眉頭一陣陰雲。
林歇和老王不語,警察已經在邊上聽完全程。
這位警察看起來有些年齡,起碼不是剛剛進來的警察,原來是老王經由他那做生意的朋友,知道了在內部有些話語權,稍微熟練點的人。
“王哥,我是華子的兄弟,叫我李可就好,聽你有要幫忙的,立馬就來了。”他聽著患者的傷情,內心沒有太多浮動,畢竟受傷是常有,手腳斷掉筋骨也不是少事,作為一位老警司,還是要沉穩一些。
“謝謝,您先回吧。”林歇先對醫生道,然後給老王點頭,示意可以。
“今日我和林總去康縣深山裏頭沒有名諱的村,是打算找一位故人,結果,那女子被拐賣給當地老漢鎖在裏豬圈裏,結果你也聽到了,大腿筋骨斷掉,有****的痕跡,連神智都不清楚,精神傷殘也是一種傷害。”
“具你所形容,怕是死刑難免,具體還得我回局子裏,盡快出警好。”李可聽了之後皺眉,想著自己或許是碰到了最為惡劣的拐賣事件。
林歇在邊上歎了聲氣,可表情上對李可的態度已經認同,他道:“村裏不止這一位被拐賣的受害者,拐賣已經在村裏根深蒂固,最起碼我就看到有受害者成長為加害者。”
他在老王的攙扶下走動,想著回到病房,看看趙念慈的狀態。
“老王,你休息吧,今辛苦了。”林歇拍拍在自己胳膊間的手。
“沒有,我不辛苦,事實上我太優柔寡斷了,差點釀成大錯。”老王的是自己沒有重傷,老漢,沒更緊趙念慈,給等待已久的傻子找到了機會。
“不全怪你,若是我沒有親近的人受到迫害,也不會失去冷靜,估計也會對那幫老漢善良一點吧。”林歇著大實話,無力的笑了笑,這個笑容有多少無奈。
可他沒有藏著捏著,把心裏話傾瀉而出,老王心裏一疼:“我撫您回病房,立即和李可出警,必然把這事辦妥。”
老王是標準的英倫紳士打扮,可他那頂黑帽子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裏去,臉上還有泥濘,勾芡著修建整齊的胡子。
“嗯......”林歇回道。
李可在身後看自己大哥最尊重的男人,如此尊重眼前這位林總,想必是位了不得的人物,而且他們剛剛經曆的事件不是一個簡單的拐賣事件,必然受到了迫害,不然不至於弄得自己渾身皮破流血。
老王扶林歇回去後,時間已經悄然十二點,他回到李可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