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地皮比自己理想的成交價格要高出一點,不過她還是能接受的,安娜的心情有些不錯,絲毫沒有因為和陳友文競爭抬價而感到不快,隻要拿下這塊地,就達到她的目標了。
不知道那個臭子怎麼樣了?安娜這個時候,才想起了侯亮,好的要整他來著的。
安娜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午飯的時候了,她走到了窗邊,在這種會所,她顯得有些形影單隻,所有人都是三三兩兩圍在一起,互這話聊著,隻有她是一個人的,在這樣的環境裏顯得格格不入。
安娜站在窗邊往下眺望,看著自己的限量版瑪莎拉蒂,上麵似乎還坐著一個人,安娜的眉頭一皺,心,等他出去買吃的,我就打電話叫他過來載我,這樣他肯定會遲到,我就有理由整他了。
想到能整侯亮,安娜心中就有些舒暢,想起侯亮上次竟然奪走了自己的初吻,安娜便在心中下定決心,一定不能就這樣放過侯亮。
看到侯亮還一直在車上,安娜有些奇怪,心,難不成這家夥不用吃飯的嗎?
殊不知的是,侯亮現在正揉著肚子,一臉蛋疼的看著大廈的門口,心中呐喊,我的美女上司啊,你怎麼還不出來啊?再不出來我都要餓暈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而侯亮早上六點就被安娜給叫起來,匆匆的吃了一個麵包之後就趕到了七號公寓,現在他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可是他又不敢隨隨便便的離開。
“萬一老子離開了,被她逮到了,估計又要著那!”侯亮心中腹誹,老子還是老老實實待在車上麵比較好,反正又餓不死。
這個時候,地皮的主人,也就是剛才在台上當拍賣師的老者拿著麥克風喊道:“各位,既然地皮已經賣出來了,我也在這裏的擺了一道宴席款待大哥,希望各位能夠賞個臉。”
這位老者在臨海市也是曾經臨海市有頭有臉的房地產商,這塊地皮也是他早年買下來的,不過現在他晚年了,膝下也沒有什麼子嗣,聽他打算以後也不混跡商場了,直接打算安享晚年。
安娜對於臨海市這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有做一番調查,這個老者的名字叫做溫海忠,當年是一個人出來打拚的,結果五十年過去了,他仍然是一個人,不同的是,他現在變得很有錢。
溫海忠道:“在吃飯之前,我想請地皮的獲得者安娜姐上來講幾句話。”著,他麵帶微笑的看著安娜。
安娜感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眉頭微微一掀,她快步的走向台上,接過話筒,淡淡的道:“感謝溫海忠老板能提供這個平台,感謝各位的參與,謝謝。”著,她微微的鞠了一個躬,然後再次走下台。
從上場到下場,總共隻有十秒鍾的時間。
別主持人溫海忠了,連觀眾們都有一些錯愕了。
有個年輕人看不下去,撇了撇嘴,道:“沒誠意。”
安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什麼叫做有誠意?長篇大論,頭頭是道的講一些可有可無,他們聽到耳朵都長繭的話?那不是誠意,那已經是虛偽了。”頓了頓,安娜看了看周圍的人,道:“我不想浪費大家吃飯的時候,這就是我的誠意。”
安娜的一句話,確實引起了在場很多人的掌聲,陳友文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對著文本道:“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不想話就算了,還能讓別人都對她心懷好感,好一句不想浪費大家吃飯的時間!”
文本仍然是麵無表情的樣子,他的眼睛直視著安娜,點了點頭,道:“是的。”
完這兩個字之後,文本就好像老僧入定一般,不再話,陳友文有些意興闌珊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後也陷入了沉思。
安娜自己一個人在角落裏,拿起高架腳的酒杯,背影顯得有些婀娜沒落,就像是一個被遺棄在人世間的使一般。
“美女,請問可以和你一起喝一杯嗎?”在安娜的身邊想過一道促狹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安娜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她冷清清的道:“不可以。”話的時候,她甚至連頭都沒回。
聲音的主人被安娜拒絕之後似乎並不氣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笑道:“美人自己一個人喝酒,是有多寂寞啊!”著,安娜的身旁響起了搖晃酒杯的聲音。
安娜猛然回過頭,毫無色彩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嚴厲,她低聲喝道:“會不會寂寞,好像和陳總沒有絲毫的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