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拜會(1 / 2)

麵對傾染染給無憂出的謎題,蝶兒跟無憂提起,她使用了無數次的良方,要她再次求助於合周。

對於每到危難之時,就必然要使用這劑良方的事實,讓她又一次覺得全身無力,仿佛不能獨自站立的羔羊。

合周很聰明,一直有很多意想不到卻格外奏效的辦法,助她一次又一次的渡過難關。可她能助他的半分也沒櫻一切形同利用。是她不願的。

也許還會有點時間,她得自己想出辦法。

蝶兒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心上雖急,也再不敢提這個茬。

***

第二日,無憂站在水榭上向下望時,瞧到正仰頭看上來的鳴棋,這樣遙遙看著在心上想了不下一千遍卻想逃的感覺有點奇怪。

事實似乎再一次無情地指出,那是他近不能相信,退更不能逃避的人。

此時這樣相見,隻能點頭向他行禮。

再抬起頭時,他已經回身向他身後的來人,是一直在鳴棋身邊跑腿的廝,嗯,看他口型,應該是在向鳴棋稟報有什麼人來訪。

他馬上會離開。無憂長長呼出一口氣來。

卻在最沒有防備的時刻,對上他的望眼,有兩三片飛花從眼前飄過。這個時節,氣雖轉暖,卻並非開花時節,這些飄零而來的溫柔花葉,一定是旖貞郡主院子裏飄來的。

最近,隻是經了無憂的手,就已經買了不下千本的嬌花。

隻因旖貞心情不好時,命會命人拔下全部花瓣,然後像這樣女散花。她做這些事時的話,也經人傳給了大公主,“人都已經不美滿了,還要什麼花全開月全緣!”

明日,便是十五夜,郡主又在命人糊窗紙。是不想見到滿月。

可這回憶太短,無憂的神思很快歸於現實當中,她以鳴棋的這個對望上來。

澄澈的目光中再清晰不過的映出他的端正身姿,他們,並立在幕之下,地日月星辰,皆靜靜逝去一般,亭台樓閣也隱進虛無之鄭

他們遙遠相望,不動不話,然後他一雙明眸之中忽起的溫暖輕柔目光讓她冰冷麻木如同腐朽多年的一顆心,刹然蘇醒。

那種蘇醒簡直如同重生。

可一想到他於她而言,隻是黃粱一夢可遇而不可求,便分明感覺出,這溫暖與寒冷之間的薄薄距離,明明是向暖春時,她卻已經冷得牙齒打顫,當先的避開目光,不再去看他。

可逃避也終歸不能解決問題,那樣的目光絲綢一樣繞進她心裏,綰成她心上的一指流沙。

***

鳴棋聽太子過府,唇間,漫起笑意,再回頭時,無憂已經抬頭,他將唇角的笑意擴大給她看,她一時癡愣,終又逃開。

他想,昨日裏他的嚴肅一定嚇到了她,他不知要如何將她安慰,隻是在對著那個已經避過身去的身影,出那些她根本聽不到的話,“你今是一個孤獨無助的人,不肯相信一切,總有一,我會讓你嚐嚐傷心的甜頭。”

回過身領著身後的廝,直接向前廳去,“太子帶了什麼禮物?”

那廝給鳴棋的問話驚了一下,一邊跟著鳴棋快行,一邊躬身回道,“的還沒來得及回,世子就已經猜到了嗎?禮單已經呈上,奴才粗粗打量了一下,光是頁數就足足有十頁之多,太子不是來求世子的吧!從禮量上來看,必是難辦之事,奴才看著不敢單方麵收下,好言好語將禮單先行還給了那跟來的管事,世子要不要避過?奴才隻留了活話,沒一定能找到世子,現在也可以回去回給太子,世子頭裏出了府,現在找不到,想來太子也挑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