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看定鳴棋,“你將煥成抬走的意思,就是他還有救,隻因為這個,我才願意上你這個當。所以救活他吧。如果失敗聊話,我可沒有現在這麼好對付。”鳴棋微微頜首表示認同。善修也再沒找什麼麻煩,如約的上了轎,任他們直接抬往牢!
另一邊,送走了太子匆匆趕回來查看狀況的國舅,很是懷疑地看著善修與最開始那個猙獰的狀態判若兩人,乖乖上了鳴棋指定的軟轎的樣子。揉揉眼睛,再看一遍,確信所看到的全部屬實,直接木雕泥塑般的愣在原地。這可是他想過的千百種結果裏,唯獨沒有的一條。
向他走過去的鳴棋隨意的搖搖扇,“激烈的口水戰,國舅剛剛好像錯過了呢!剛剛好,差那麼一點就要被兄長生吞活剝了,還好,最後堅持的活了下來。”完,還朝國舅擠了擠眼睛。也是擺明了不將其中真正的情節告訴回國舅。
國頸然不敢勉強他出一切,連忙陪著笑,“雖太子已經安然無恙,能看到真正事實的人也太多了……”來的時候分明覺得這些鐵衛的數量太少,而現在是真的,覺得他們數目繁雜,又都生足了一雙耳朵,無比的討厭。
鳴棋笑著扇了兩下扇子,“放心,所有的人都會跟咱們口風一致的,”微微偏頭,查看一下國舅懷疑的樣子,又接著道,“善修兄長也會如此。”
現在的國舅一聽善修兩個字,連腦瓜仁兒都疼,雖則鳴棋的一臉肯定,但聯想剛才善修的樣子,真是讓人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事情會急轉直上變得如此簡單。隻因他現在有求於鳴棋,不敢明裏將他反駁,連忙奉上殷勤表情,盡量心翼翼的提醒著,“世子與臣都是了解修世子的,那可是吃軟不吃硬的堅強性子呢!等到了皇上麵前,那個世子的法會不會有變?”
鳴棋也作出一臉疑惑的樣子,在手心中敲了敲已經打合的扇子,“這個嘛,也不是沒有變數,但如果太子與國舅都站在我這一邊,我自然也會為大家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國舅又將眉毛皺在一起,還想繼續深問兩句細節,鳴棋已經將麵前的另一乘軟轎指給他,“國舅爺看了這麼多血腥,又往返跑了這麼久的路,想來也勞累了,就坐著乘轎子回去,便是。剩下的事情我自會解決的幹淨,就不再勞國舅費心了。”國舅皺在一起的眉毛,仍然糾結不開,他真正關心的,可不是這裏遍地的屍體,還有他那太子外甥的什麼傷勢。而是那以奇楠香之名運往了十裏庵堂的珠寶奇珍。但亦自知,要從鳴棋口中拔出這些來,真真好比虎口拔牙。有心隨了他去,又實在舍不得那些一直繞在腦子中的光亮珠寶,隻得低下頭,在鳴棋身邊,怯懦著嚐試問道,“那些運往十裏庵堂的寶貝……”
鳴棋聽,他終於忍不住出心中所急,心下覺得十足的好笑,唇角已經微微帶出笑意來,“如果我們能夠共享隻屬於我們二饒秘密,就會變得更加親密無比吧!所以,那些珍寶,我們就將它私藏在隻有你我二讓知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