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琴糊塗道,“女差平時也是這麼迷惑大兄長的嗎?像傳中女人,極神秘,也極危險,又偏偏傾國傾城,最後真的能傾國傾城。”無憂無語。周圍的空氣靜了半晌,鳴琴皺了皺眉,“女差如果忽然像這樣溫順不反駁我,會讓我覺得不習慣的。”
“奴婢隻是在努力傾聽世子的牢騷。”鳴琴的目光忽然散發出危險的光線,他向前挪動了一步,歪起唇角,“如果我現在抱住你,兄長他會從哪裏突然跳出來嗎?真的很想試試!”
看到無憂表情上掩飾不住的恐慌,鳴琴似乎有一點,覺得心滿意足了。不知是從何時而起的,他真怕不過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子。但是,比這個更怕的是她會看不起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孩子吧,比起權勢與地位的大兄長,自己隻是一個荒唐的存在。想到這裏時,鳴琴覺得在他的心上,輕而易舉就裂出了一道道的傷口。
安靜立在他麵前的無憂,就像是在欣賞著他的狼狽,那句她還沒有給出答案的問題,就這樣被她擊潰,鳴琴開始反駁無憂此時的心聲,“這麼適合用美人計的人,怎麼就一再推開大兄長呢!雖然你想報的那個仇,他現在還無能為力,但是你也瞧到了,他人聰明的很,身份地位也樣樣不差,給你一個這樣的女子做一塊墊腳石,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為什麼呢?就這樣無視他,還要推開他。”
鳴琴以為那是她的心聲。
可她真正的心聲,正在腦海裏轉來轉去,她能告訴她麵前這個惡毒的孩子,她真正的想法嗎?她想要無事一身輕的去愛。她想要沒有背負的去愛。她更想要不要牽連的去愛。她隻是想調整一下順序。但試過一次才知道,一切都太難了,一切也無法停下來。
見無憂仍然不話,鳴琴倒是更起了興致一般,繼續道,“現在,你們兩個饒心思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吧?但有一件事我覺得你們不是太清楚,要知道夾在你們當中,最受苦的還是我,本來我想推倒大兄長,成為母親眼中真正的珍寶,不過現在看起來比那個更糟糕的是,我首先成為了你們兩個爭相利用的法寶。我仔細想了一下,事實好像正是如此。”
其實,現在的鳴琴才正經到點子上。一開始,鳴琴的惡毒,真的讓無憂好好的愁了一番,他又偏偏是個聰明的孩子,所以處處得更加謹慎心,就像是身邊攜著一把並沒有帶鞘的刀。隻是,後來無憂發現,時不時的這邊有刀鞘的刀也會發揮它另類的作用。
無憂提起目光看著他,“世子,當然也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法對付我。”“可女差與大兄長,對此方法好像格外諳熟,諳熟到讓我已經無法追隨你們的腳步,不能夠捕捉到你們千奇百怪的變化。就像上的浮雲,瞬息萬變。不過你飄走的有多快,他似乎都追的上以雷電以風雨。”然後,他的臉上流露出厭惡表情,“你們都好似生擅長此事!”
討厭對手的事情無憂也做過,但絕沒有他這麼真誠。那一瞬間的表情讓無憂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可恨的。不過她又覺得鳴琴的這種法有點可笑,所以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隱藏情緒而是脫口而出,“世子不擅長的事,失敗的事,讓世子很是生氣,所以要全心全意的去仇恨,世子的欠缺在這裏變成了熊熊的火焰。可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