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不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將軍不要不懂才是。大閼氏一直是個對我們來很麻煩的人。如果將軍這一次要做的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我想,轉而對付大閼氏才更好!”
江直一笑,“有些事我並不想透,不過既然你這麼擔心……
,我就略略加一句,明日的那個打算,隻要你做得成,大閼氏就再不會有機會稱之為你的對手了。”
這稱得上是正中寧月下懷的一句話。
寧月指間流淌出珠玉般的音符,串起金戈鐵馬一樣的壯闊藍圖,那是可汗最愛的馬到功成曲。在可汗的所有妻妾中,也隻有寧月,最能彈出,鐵馬冰河的意味來。正在可汗興頭上似乎就要在那琴聲的躍動上,收服下,虎撥思的琴聲卻忽然戛然而止,然後是琴弦被摔落時碰撞在,地麵的顫音,他睜眼看時寧月已經倒在琴邊。
可汗踢開麵前的食桌,直接去扶寧月,“這是怎麼了?”邊邊將她抱起。一直抱回她自己的暖帳,剛想放落在厚厚的羊毯上,卻被寧月拉住袖子,“不要放開我!”忽閃的長長睫毛之下是一雙駭如鹿撞的秋水眸子。
可汗如她所願的繼續攬她在懷中,“我讓他們……”
“沒有用的,我這胸痛的毛病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還煩他們做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隻求可汗不要惱我掃興才是!”她如細瓷般的臉上,團起兩帶紅暈。
“隻要我的心肝舒心,我什麼都要滿足你!”可汗更緊的將她攬入懷鄭又讓人拿來她一貫吃得的藥。
她吃了進去又立馬嘔了出來。
找來的巫醫也是束手無策。被可汗罵退在一邊,個個都體如篩糠。這些混賬東西,平時總會出些漂亮話來,可是一到正經的時候,就個個都慫了,可汗一想到這些,就要發怒,要不是因為懷中抱著寧月,他一定要揮刀斬了他們的狗頭。
寧月將頭扭到一邊微有啜泣。可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卻始終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跪成兩列的巫醫中有一個個子最的瑟瑟縮縮的爬了出來,“的聽過一個傳,像閼氏的這種病,如果,用白狼的狼毛化而成灰煎湯服用,可以徹底根除。”這個巫醫的聲音很是古怪,出來的話,因此很是有迷惑性,倚在可汗懷中的寧月雖然因為是臉朝裏看不到這個巫醫的樣子,卻在心中感歎,她真的是給可汗找了個好騙子,用這麼尖銳的聲音講出來,本身,就是一種迷陣。
可汗沉默了一會兒,“這就是你想出的辦法?你也知道,這個時候,它們為了養育幼崽,都已經從我們的地界遷了出去,南下了!”可汗表示不能理解,一方麵是因為季節不對,另一方麵是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就要與南突厥發生戰爭,這明明不是又快又好的辦法。
那個巫醫,已經在不慌不忙的糾正,“可汗所的狼群南下,是指那些灰狼與棕狼,而真正的白狼,從不會向寒冷低頭,他們會一直北上的,而且現在,就在漠北。”這牙尖嘴利的巫醫,終於將寧月的心事點出。
可汗聽這種白狼有地可尋,當即拍案而起,“意眷顧。如茨話,我當為寧月求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