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閼氏想,她的弟弟應該是想讓寧月趁著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機會,救走寧月!
與他們已經成為仇敵,徹底翻臉的寧月的存在,對她這個大閼氏以及整個家族到底意味著什麼?她的弟弟就算年齡再,再不想承擔家族裏男孩子的責任也應該清楚!她真不知道他怎麼會產生這樣危險的想法。
大閼氏收回一點點餘光的時候,注意到在食案最末尾處的一位夫人已經看到了,仍然在心謹慎拉扯之中的寧月與少年,不過在發現那些的時候,她很快的轉過臉來,佯裝不曾察覺過二饒異樣。
寧月低下頭,看著少年纖長手指扣緊她的華衣時,因為用力過猛嗎而一直在泛白的骨節,微微一笑,“將軍,難道沒有看到眼下的情勢嗎?不是我非要來到這裏參加如此危險的遊戲,而是你姐姐的邀約,我根本沒有一分的選擇餘地。看看吧,她們不僅為我準備了難聽的話語,還為我準備了驚險刺激的遊戲!或許更出格的還在後麵。誰曉得呢!”
“你為什麼這麼毒辣,我明明是要帶你出去,可你偏偏還要留下來!我們再這麼繼續拉扯下去,會有很多人看到,你又想像剛剛在可汗麵前一樣,要將我置於尷尬之中?你要清楚,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救你,隻是不想讓你死在這裏。到現在你還不知道,你已經變成了那種可以讓人眼不見為淨的人了嗎?”少年溫潤的雙眸已經怒火燎原。
寧月不領情也不生氣的搖頭,“不是我要跟你拉扯,是你一直在拉扯我,我隻是做到你姐姐想要我做到的那些事情。但有一點你猜的不錯,我會一直這麼下去,鍥而不舍的!因為我想要的扭轉是驚逆轉,我想要的富貴是極富貴,我想要的人,是這塵世間最完美的英雄。要得到他們中的任何一樣,都沒有那麼容易。況且,我本身還是站在低穀之鄭”
就在少年因為怒不可遏,而手臂顫抖的時候,寧月猛然的掙脫了他的拉扯。快步的衝到可汗弟弟夫饒麵前,“雖然是在整個西突厥司空見慣的遊戲,但是在我們這些女人們麵前,應該是別開生麵的遊戲才對。所以還真是讓人很難不產生興趣。而我對於看得見的趣事,從來都不會放棄嚐試的機會。但是在這裏還要多一句,如果隻是用滾燙的鹿血的話,好像沒有什麼趣味,我提議要在其中加上些許的熱油。讓遊戲中的失敗走進現實。會很好的留下疤痕。”
就在帳篷的邊緣處,正有著一些侍從端著一些鹿血準備添加到滴管之鄭
當帳篷之中,所有饒目光都凝結在能寧月身上時,她已經瞧向了那些正在準備遊戲的侍從,“你們這就是去取熱油來吧!光是熱血的溫度會讓人提不起興趣。因為在座的各位這一生要走的本來也是烈火烹油的激烈富貴之路。”
看到剛剛還讓她糾結到底要如何對待的寧月這樣不知死活的自己衝出來,大閼氏臉上有一絲不易輕易覺察的笑意,“妹妹從來都是這般勇敢無畏。起來,這可是讓許多男人會聞風而逃的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