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還是帶回去吧......”要是讓他的戰友知道他塗這些香香的東西,不得笑死啊。
“不行,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你要是不用,我們就分手吧!”她堵氣地說道,這可是她花心思為了他親自做的。
“好啊!”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把錢霏氣得要直跳腳,氣咻咻地吼道,“任安辰!你休想!你是不是早就想擺脫我了?我告訴你一輩子都甩不掉我的!
小野貓一樣霸氣的樣子惹得他不由得莞爾,將東西收起來,看了眼手表後說,“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她卻拉著他,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讓他極度不忍,說道,“寫信給我。”
“嗯,”她用力地點點頭,“可你一定要回複我。”
“任安辰!”她衝著他背影,大聲一喊,任安辰以為她還有話要說,於是便站著,卻隻看到她笑容燦爛地站在原地,朝他揮著手,“再見!”
他重新走了幾步過來,“幫我把這封信給天瑜吧。”他回來了卻沒有回家見天瑜,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都是為了眼前這個小女人,讓他無意識就做了一些匪夷所夷的事情。
錢霏大大的點頭,分別是家常便飯,所以她要盡快習慣, 不再哭哭啼啼多愁善感,而是要做他最堅強的後盾。
直到再也看不到任安辰的身影後,她重新煥發精氣煥發,衝去許晏茴的公寓裏。
許晏茴比她大五歲,住在在一個高檔小區裏,是個獨居單身女強人。
錢霏在外麵呯呯呯地敲門,“晏茴姐,快開門。”
“什麼事啊,大清早煩死了,”許晏茴昨晚晚班,睡得朦朦朧朧,嘟嘟嚷嚷著帶著起床氣,待看清是她時,怔腫了,“瘋丫頭,你這麼早?”
錢霏進了她屋裏轉一圈,又衝許晏茴剛起床的被窩從各種角度拍幾張,拍兩張照片,然後笑眯眯地對她說,“姐,你繼續睡,不打擾你了。”
許晏茴不滿了,“喂,你當我家是公共場所啊,你不會是臥底狗仔吧?你不會是要曝光我的隱私吧?”
“你放心吧,我昨天跟我爸媽說我和你在一起,我就來拍些證據而已。”
“哎,你這太過份了呀,次次拿我當擋箭盤,你昨晚究竟跟誰一起?何方神聖?還要瞞著父母,不累麼,幹脆公開算了。”
“嗯,聽你的話,隻要他下次回來,我就帶去見我的爸媽,我爸媽那麼開明的人,一定不會反對。”
這樣以後,她和任安辰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也不用對母親撒謊了,欺騙關愛自己的家人,這種感覺真不好受
許晏茴聽她這麼一說,有貓膩,非常好奇地說,“誰家公子啊?這是你的初戀啊?小妹妹。”
錢霏有點不好意思,“不是什麼公子,下回他回來你就知道了,你繼續睡吧,不打擾你了。”
“嗨!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說開了頭你倒說清楚是誰呀,就衝著我給你當擋箭盤的份上,你告訴我呀,別吊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