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湛坐在辦公室裏,苦苦地鎖著眉,任安辰殺的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在海邊岩洞裏殘忍地折磨著一個人。
心頭好像被碾了顆大石頭一樣沉重,那個被殺之人嘴角那顆碩大黑痣不停在他腦內出現。
他緊閉著眼睛思考,有什麼東西即將呼之欲出。
門打開,蕭晟走進來了,步代匆忙緊急,手裏拿著一張剛剛從網絡上麵下載來的資料。
蕭晟將幾張相片攤開在司湛的桌前,語氣顯得無比的複雜,“先生,你看。”
司湛拿起來看了一眼,整個人立刻觸電般,問道,“王嬙的父親?局長?”
相片上麵是五年前霽川的局長的資料,臉型寬闊敦實,長相平平無奇卻顯出精銳能幹的氣質,嘴唇旁邊一顆碩大得令人難以忽視的黑痣。
這是王嬙父親在位時的照片,顯得很圓潤富貴,而在岩洞中被囚禁幾年之後則削瘦得麵目全變,兩者的容貌可謂是天差地別,就算王嬙本人恐怕都不能分辨出來,但任著嘴角這顆明顯的印記,立刻就可以確定照片上的這人和被任安辰所殺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
“是的,現在可以明確了,被任安辰囚禁著的那個人,就是王嬙的父親,”蕭晟如是應道。
自從他們從五年前把公司搬到霽川的時候,也是王誠業開始神秘失蹤的時候,王嬙焦急到不得了,蕭晟就曾替王嬙仔細地查找過她父親的下落,雖然未曾有結果,但蕭晟卻記住了王嬙父親的長相,因為王誠業嘴唇那一顆黑痣實在太顯眼了。
所以,從山林裏一回來,蕭晟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就去找王嬙父親的資料,幾乎不費什麼力氣的,就確定了被任安辰所殺之人的身份。
司湛聞言,和蕭晟對視了一眼,兩人共事多年,都從對方眼裏看到明顯的疑慮。
踏破鐵鞋無覓處,王嬙的父親終於找到了,怪不得之前那麼多人查找都沒有結果,試問誰又想到,王誠業就近在眼前,他一直呆在在方圓不過幾裏的海邊而已。
可這個意外的發現,該怎麼跟王嬙說?
說曹Cao,曹Cao就到。
王嬙推開門進來,辦公室的兩個大男人頓時齊刷刷地望著她。
王嬙今天著了一條金色條紋的及膝連衣裙,露出一雙美麗的長腿,即時尚又大氣,美豔不可方物。
真是神奇了,這個王誠業相貌平平,卻怎麼能生出了王嬙這麼個美麗的女兒。
一個女人長得美麗不足為道,可一個女人又美麗又智慧,那真的不敢叫人小覷了,王嬙就是這樣的女人。
望著兩個男人古怪的臉色,王嬙奇怪了,“蕭晟,你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她一進來,就敏銳地感覺到辦公室氛圍的異樣,他們兩個人,都似乎在隱瞞著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