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一個豪邁大氣的男中音從大殿外遠遠傳來,帶著一股子霸氣。
耳尖的雪鳶甚至於還聽到了甚為熟悉的狼嚎狗吠聲,難道是它們也來了嗎?不可能吧,誰能把它們光明正大的帶進皇宮裏來?
雪鳶下意識地看向段風揚的方向,心裏突然覺得慌慌得,仿佛有什麼她不能控製的事情要發生了,這種心慌是她來到古代從沒有過的。
沒想到段風揚正好也看向她,四目相撞,雪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黑眸裏流淌著一絲憤怒。
盡管一直以來段風揚隱藏極深,別人很難猜到他的心思,可是雪鳶還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憤怒。為什麼聽到這個聲音段風揚會憤怒呢?
來不及猜想,就見一黑一白一狼一犬被捆成粽子被人狠狠的扔了進來。雪鳶見狀顧不得考慮一個飛身上去先接住了首先被扔進來的小白狼。
小白狼看上去並不是很高大威猛的,咋就這麼沉?雪鳶皺著眉頭重重的呻吟一聲,指著小狼的腦袋說道:“你該減肥了,差點壓死我!”
正說話間耳邊傳來幾聲~嗬嗬~的憤怒的狗吠聲,雪鳶這才想起剛才似乎哮天犬也被扔了進來!呃!!轉過頭對上近在咫尺的一張漆黑的狗臉,討好的說道:“哮天犬啊,你要知道我隻有兩隻手,兩隻手接不住兩隻狗,所以不要生氣哈,大不了回去後我多給你骨頭吃哈!”
哮天犬根本不鳥她,居然把漆黑的狗頭轉到一邊去,兩隻狗眼睜得大大的,居然還浮上了一層淚花,那可憐的狗樣頓時讓雪鳶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顧不得其他的,雪鳶連忙為一狼一狗解開繩索,恢複它們的自由之身,獲得自由後小白狼窩在雪鳶的懷裏不肯離開,哮天犬似乎還在生氣,就是不肯讓它那顆高貴的狗頭麵對雪鳶。
這讓雪鳶很是難過,想盡辦法想要獲得它的原諒。
“好一個人狗情深,這兩隻該死的畜生居然敢對我的義妹不敬簡直就該碎屍萬段!”
聽到這個剛才從門外傳來的聲音,雪鳶就像是找到了出氣口,猛地轉過頭來看向從門外大步走進來的一個身材高大、麵帶怒容的男人。
“是你綁的它們?”雪鳶狠狠的瞪著他,那眼神大有將他剝皮拆骨的意思。
“綁還是輕的,朕要將它們碎屍萬段。”
朕?!雪鳶嚇了一跳,朕這個字可是隻有皇帝才能用的,他是誰?
正在雪鳶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見翼皇從龍椅上大步流星的走下來,爽朗的的笑道:“哪陣風居然把風皇陛下給吹來了?”
“翼皇別來無恙,今天朕來到翼國沒有事先通知實在是莽撞,我來就是為給雪兒討一個公道,前幾天雪兒被段夫人家的一狼一狗在大街上公然行凶受到驚嚇,至今還沒有康複,翼皇陛下你說該不該討個公道?”
雪鳶這時明白了,原來他就是三國之中最強勢的風國皇帝風南林,隻是他所說的話她可有些不明白,什麼時候她的哮天犬和小白狼傷過人了?
這時段風揚離席來到雪鳶的身旁,行禮道:“見過風皇陛下,不知道風皇陛下是什麼意思?哮天犬和小白狼一直很安分守紀,絕對不會輕易傷人,而且它們一直被關在蘭馨苑不可能有機會出來傷人,還請陛下說個明白。”
雪鳶不解的看著段風揚,他這是在保護自己嗎?
風南林冷笑一聲:“段大人真的是好記性,前幾天你夫人讓這一狼一狗追咬柔雪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韓柔雪?雪鳶心裏一驚,韓柔雪不是飄雪閣的紅牌嗎?怎麼會和風國的皇帝扯上關係?
“記得,那是因為她上門示威侮辱鳶兒,別看這一狼一狗乃是畜生,它們可是護主的很,主人受到毆打,它們能袖嘴旁觀嗎?”段風揚一臉正經的說道。
袖嘴旁觀?雪鳶差點笑出聲來,虧這家夥能想出這麼一個詞來。一旁的哮天犬和小白狼似乎也聽懂了段風揚的話,不時的狼嚎狗叫幾聲表示同意他的話,而且一前一後把雪鳶護在中間,頗有幾分威猛的架勢。
眾人驚訝地看著這一狼一狗,莫非它們真的聽得懂人話?
一狼一狗得意的看著眾人,最後把眼睛對準風南林,然後狠狠地對著他嚎叫了一陣子。
“住嘴,不得對風皇陛下無禮!還不給我趴下!”雪鳶生怕這一狼一狗得意忘形真的給她同出婁子來,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