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雪鳶回來的消息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怕她受了風直接就回到了自己院子裏。當著眾人的麵雪鳶把在宮裏的情形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眾人也聽得一顆心忽高忽低,手心裏都捏了一把汗。
“你做的很好,最後也沒有中了皇後的詭計還保全了段家,你對段家的恩惠世世代代都會銘記於心的。”老太太臉色很凝重,她早就想到皇後不安好心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急切,何況這還是在段家合作的期間,以後太子掌了權隻怕。。。。。。
“老太太說的哪裏話,進了段家門就是段家婦,為了段家繁榮昌盛這是作為媳婦該做的。請老太太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免得折煞了媳婦。”雪鳶這話透著十分的誠意,在場的諸人哪裏會聽不出來,心裏對她都免不了更尊崇了。
看到雪鳶疲憊的神色老太太囑咐了幾句養好身體之類的話就帶著眾人告辭了,屋子裏隻剩下了段風揚和雪鳶兩口子了。
段風揚剛才一句沒說可是滿眼滿心裏卻對妻子充滿了愧疚,待到人一走,走到床前蹲下身子拉著她的手說道:“委屈你了。”
雪鳶心裏一暖,總算沒有白費自己一番心血,付出還是值得的。“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隻是盡自己的心罷了。隻是你最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人也消瘦了不少。”雪鳶有些心疼,擔憂滿滿的布在了眉眼間。
段風揚什麼也沒說脫了鞋子翻身上床把雪鳶摟進懷裏說道:“好好的睡一覺補補精神,醒了再吃些東西。”
雪鳶在他的懷裏輕輕地答應了一聲,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昏昏欲睡,實在是太累了。
“太子要大婚了,知道太子妃是誰嗎?”雪鳶臨睡著之前輕聲的問道。
“還不知道。”說起這個段風揚又歎口氣,再過半月太子就大婚了,可是太子妃是誰居然無人可知,這可不是件好事情。
雪鳶輕聲地歎口氣,最後嘟囔了一句:“不知道皇後又在謀算什麼了,皇上那裏也有的她胡鬧嗎?按照前例,太子妃的人選應該在太子大婚前最少半年就公布的。”
雪鳶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段風揚又豈會不知,隻是這件事情實在透著邪門,就怕這件事情不止會針對四皇子隻怕還會針對段家吧!
段風揚想起前幾天他的好友沈離歌告誡他的話:“與虎謀皮無異於自殺,你要想好退路才是,皇後娘娘在封你為襄國公這樣大的事情能左右皇上的判斷絕對不是易與之輩,更何況太子即將成婚可是太子妃花落誰家一點消息也沒有透出來,這件事情看起來透著詭秘,你要當心了。”
話言猶在耳,今天又聽到了妻子的疑慮,段風揚原本就深沉的眼眸裏越發的漆黑不見底了。有些事情還是要早做籌謀的好,幸好自己早有打算,想要和雪鳶說一說側過頭來一看,隻見她早已經睡著了。
段風揚的嘴角微微一揚,也躺了下去,最近累得夠嗆,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剛想閉上眼睛,誰知道紅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國公爺,沈將軍來了。”
段風揚連忙起身,吩咐了紅纓和翠枝好生的侍候雪鳶之後快步的來到了書房,沈離歌早已經在等候了,在他的身旁居然還站著程漢,段風揚頓時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你們倆怎麼會同時來了?”
“湊巧在門口碰到了,恰巧我們都是為一件事情來得就結伴了。”沈離歌輕聲解釋,他知道程漢不喜歡多言因此就自己開口了。
段風揚點點頭招呼兩人坐下,段風揚貼身侍候的小斯春三端上茶來給各人端上了,段風揚吩咐他守住門口,春三明白的退了下去順手關上了門。
三人相視一眼,段風揚先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子妃的人選有消息了。”
段風揚一驚,連忙追問。三人在書房裏低聲細語的商談起來。。。。。。
段風揚再回到他和雪鳶居住的院落時天色早已經黑透了,屋裏掌起了燈遠遠地望去那暈黃的燈光給他帶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紅纓正在侍候雪鳶吃飯,翠枝在一旁站立著給雪鳶布菜,倒也有一番溫馨的氣息。
見到段風揚走了進來,二人連忙行禮,知道他還沒有吃飯雪鳶就吩咐二人又添置了飯菜碗箸,二人吃完飯漱完口遣退了紅纓和翠枝這才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