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事情是這樣呢?
也許有人知道,誰曉得呢?
程閱茫然的看著突然站起身的塗子曦,她的臉色蒼白。卻光彩照人,是什麼讓她不偎眾人目光,如此膽大呢?
“我腳上的鏈子就是那條項鏈,你不用再找了。”塗子曦看著程閱說。
事情的發展走向了另一邊,比預期的要糟糕透了。程閱很是過意不去,讓塗子曦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丟醜。也跟著站起身來,歉疚的說:“我看你腳上有鏈子似乎跟送我的一模一樣,就想找出來送還給你,畢竟是一套,我不想折開它們。”
至情至理的一席話,聽在有些人耳裏分外刺人。塗子曦抿了唇,固執的看著程閱。本來話多的塗子月一直沉默著,現在怎麼也沉默不住了。站起身來,指著程閱就問:“你還真當自己是沈家少NaiNai了,要不是……”
“放肆!”
歐本麗怒不可遏的站起身來。雍容華貴的臉上,怒氣一覽無餘。她瞪著塗子月,好似她做了天大的壞事。
“這裏是沈家,沈家的人還沒有發話。誰準你在這裏趾高氣昂,指手畫腳?我的兒媳婦什麼時候容得你一個外人來任打任罵?”
習慣了所有的寵愛,突然被指責,塗子月小臉通紅。胸間恨意不斷滋生,全扣在程閱的身上。都怪她,要不是她,他們怎麼可能會罵自己?向來寵愛她的沈作棠不知何故,目光無焦距的看著茶幾上的一處,若有所思。
見沒有人要幫自己,塗子月隻得氣鼓鼓的退回到姐姐的身邊。
程閱一時也無話可說,呆呆的站著。她現在心裏翻江倒海的,千百個念頭一閃而過,卻爪不住頭緒。歐本麗的話好熟悉,分明不久前,在哪兒聽到某個男人也說過。可是這個男人,今天並沒有站出來。
是為什麼呢?
他不是很寵塗子月嗎?
現在塗子月也受了委屈,為什麼他無動於衷呢?
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時,沈振清來了。唉,有錢人家,個個都不用上班嗎?隻見他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緊盯著塗子曦。
男人穿黑色休閑西褲,白色棉T,很是舒適的打扮。沈振清目中無人的,直接來到塗子曦的身邊,牽起她的手,轉身就走。
就這樣,塗子曦從大家的眼前被堂而皇之的領走了。
誰敢阻止嗎?
人家牽的是自己的老婆。
程閱總覺得哪兒不對。卻又說不出來,目光尾隨著塗子曦他們消失在門口,瞬間覺得自己異常的乏。也跟著站起身來,看來要回屋去睡下,太累了。
雖是午下,氣度卻是灼人的。塗子曦被沈振清牽著離開主屋,穿過廊道,直回屋子。她本想甩手上的鉗製,甩了兩次沒有甩開反而對方握得更緊。塗子曦心裏一駭,大覺不妙。男人突然回頭,朝她的嘴裏塞了一個膠囊。
沈振清風急火急的直接將她扯進了房間,一腳還踢上了門。他的動作迅速,敏捷。塗子曦一個女人,反應上,速度上,力氣上都不及他。沈振清朝塗子曦的膝窩踢了一腳,塗子曦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還好麵前有張床,不然她會撲到地上去。穩住身子,正要起身。背上一重,沈振清就欺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