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方堪現在才被想起來。
不過已經遲了。
當他醒來時,脖子疼的不能呼吸啊。
誰幹的?
自己剛才明明在包間裏,與姚願站在一起。突然脖子一疼,人再醒來既然在廁所。
方堪捂著疼痛的脖子,勉強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眼,並沒有受到什麼虐待,推開廁所有門。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將他的疼痛叫的不翼而飛。靈魂都被叫的四分五散,魂不著體。方堪險些摔倒,還好敏捷的握住了廁所門,不至於一屁股坐在地上。
向來斯文冷漠的方醫生隻想爆Chu口:媽 蛋,誰這麼缺得,既然將自己丟在女廁所。
*
沈作棠帶著姚願一路沿著海岸線馳騁而去。
外麵天色已經漆黑一片。
沿途的臨山傍海,海浪由遠而近,呼嘯而來。山上的樹木高大漆黑,安靜,很是詭異。
“你要帶我去哪兒?”很顯然,這樣一路開來,已經脫離城市的繁華。能有什麼可以吃飯的地方,再者,現在已經過了淩晨,可能很快就會天亮了。
認真開車的沈作棠聞言斜她一眼。女孩爬在窗邊,正看著窗外的沒途景色。車類昏暗的燈光照在玻璃上,印出女孩漂亮的臉來。一時看的心湖蕩漾,一股無數的渴望在這暗夜的寧靜中開始滋生。
男人咽了咽口水,眸子般的漆黑灼熱。
迎麵會車,燈光一閃而過,車內瞬間透亮。
姚願回過頭來,蹙著眉頭問:“你怎麼不說話啊?”
“你好吵。”
吵的人心裏用意誌壓下的渴望不斷的翻滾跳躍。
“我才說了兩句話,你就說好吵?”姚願不可思議的瞪著男人的側臉。一點也沒有心情欣賞他優美迷人的線條,怒氣一拱一拱的說:“你一直這樣帶著我跑了一個小時了吧。我想知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好吧,我家。”
眉目一動。
心中念頭千百回。
他家?
這個時候去他家做什麼?
為什麼剛才他沒有說是去他家?
在很大一定程度上,姚願心裏清楚,沈作棠突然的轉變不是沒有根據的。他可能懷疑自己是程閱,或者自己在冒個特定的時候露出了馬腳,讓他看出了端倪。
會是那一種呢?
身邊的男人安靜 認真的開著車。
那怕姚願打量著他,他也毫無所覺般的心無旁騖的開著車。
他的不動聲色,反而成了目前最大、最難以琢磨的難題。
姚願舔了舔唇,佯裝喜悅的啟音:“沈少這是被我打動了嗎?”之前,他可是很憎惡自己這般對他的。
“是。”
簡明扼要。
好單調的一個字。
聲音不輕不重,不負任何情感。
可是聽在姚願耳朵裏,生生一驚。
車子在幾個轉彎後,駛進一片別墅群,速度開減慢。
別墅臨海而建,一路蜿蜒而上,路旁每隔一100米還有LED的小功率路燈。這是個成配套成熟的別墅區,裏麵的綠化做的很好,裏麵還有地燈。從地麵上發出光來,將照亮一棵棵粗壯,高大的台灣杉。
沈作棠看了姚願一眼,女孩驚愕,茫然,困惑,還有呆愣。漂亮的臉上還真是豐富,什麼表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