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沈家。”
“不好吧。”
再去沈家,以什麼身份呢?
“我愛你。”
沈作棠額抵著姚願的額,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不讓她逃避。“跟我回家吧。”
姚願是從沈作棠的眼睛開始愛上他的,他的眼睛很美,青山繞過綠水印進了他的眼睛,清澈、幹淨、明亮。所以,當他這樣看著自己時。心就不受控製的加快,臉也跟著微微發湯。現在他用低沉,魅惑的聲音說:跟我回家吧。
她怎麼拒絕的了他?
這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撕扯著她的心,叫囂著,在去與不去間拉鋸著。一度去的念頭占據整個思維,人也跟著變的順從了起來。
可是……
“我爸……我是說姚劍。”姚願剛開口,見沈作棠神情安靜,不知為何本能的就解釋了一句。見他無異,又接著說:“他來過,我不知道你們達成了什麼協議……我是說不知道你們倆講了什麼。”唉,什麼情況。以前說怕他,那是因為愛他,不知道他愛不愛自己,所以小心翼翼。如今,知道他也愛自己,可是,本能的見他臉上神情隻要不對,就不受控製的開始解釋。
這日子,今後怎麼過啊。
臉一紅。
姚願有點難堪。
他沈作棠當初拿本假結婚證就把自己給忽悠到他家裏去做老婆,白白被他睡了幾個月,憋屈啊。
如果,他這一次不跟自己求婚,不買婚戒,不辦婚禮,說什麼也不能就那麼被他三言兩語哄到手上去。
“不行,名不正言不順,你們家宴,我一個外人去算個什麼事啊。”
反正要守住自己的底線。
在他麵前沒有原則的事幹太多了,以後可不能這麼被他吃的死死的。
封閉的置衣間裏,燈光照的比外麵更亮。
女孩倔強的坐在椅子裏,一副毫不屈服的神情。下巴微微抬起,眼睛亮晶晶的,臉上的神情滿是不妥協。
不自覺的,沈作棠笑了。
她白嫩的臉上紅撲撲的,嬌豔的紅唇滴血般的誘人犯罪。一雙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人,明明幹幹淨淨,不含任雜念,可是偏生能把一個正人君子看的欲火燎原,渾身澡熱難耐。
沈作棠俯首在她唇上一吻。
“你是我沈作棠的妻子,什麼叫名不正言不順呢?”
如果她在為曾經沒有名分的事而生氣,那麼他抱歉。但不後悔,因為就算事情從頭來過,他還是會做當初的決定。
畢竟他做著危險的事,一旦將她曝光在媒體的鎂光燈下,同時也將她的生命送到了敵人的槍口下。與其成天惶惶不可終日,還不如將她珍藏。
在A市一個姚芊芊,就幾次三翻差點要了她的命。
那麼,生在泥泊爾的狂莽與莫斯科的金爺,他們殺人如麻,視‘沈作棠’為心頭刺,肉中釘,頭號敵人。
沒有人敢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大眾的視野裏,所以,買賣軍火的沈作棠更不敢讓程閱曝光。
不是他不肯,是他不敢。
他不怕死,但他怕她死。
不明白這一切的程閱怎麼能理解了,所以對這樣的說法,她覺得牽強又沒有重點。
“又在給我扯冠冕堂皇的理由。”
還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無奈挑唇,這是在生氣呢?
小嘴噘著,本能沈作棠就親了上去。
掠奪的吻狂風暴雨般的掃蕩她的口,姚願一懵,還沒有反應過來,肺裏的空氣都被他吸幹了。腦子裏短暫的缺氧,都開始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