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倒了?那麼多高手麼,那些人清楚自己的實力,也是不會隨便派些人來糊弄著就是,且自己還中了夢儡盅,定是急著把自己帶回去吧?他的身上沒有傷口,那女人可是帶著他作戰的,他可知道,當時她身邊僅有一個暗衛,那暗衛呢?她很狼狽?

“櫻草,說什麼呢?”落淺蓧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丫頭無奈,雖說若是能讓曲溯連感激自己而把他接近他的目的告訴她那當然好,可是那廝明顯就不會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訴她,竟然這般又浪費那口水做什麼。

“王爺,我看到曲…..”櫻草的臉越發漲得通紅,雙目瞪得大大的。“曲公子他扒你的衣服。”

一時間,屋裏的另外兩人同時咳嗽,那會兒急於求實,曲溯連真沒想到自己的動作多麼不妥。縱然是他也不由微紅了臉頰。落淺蓧歎了口氣,

“夠了夠了,本王這不沒事麼,走了櫻草。”落淺蓧拉好了衣服,拽著櫻草的領子往外走。

“哦,哦。”櫻草似才覺自己說的不對,把手裏本來拿給曲溯連的衣服扔給曲溯連,跟著落淺蓧出去了。

曲溯連接住了衣服,看著兩人出去,屋裏再次隻剩他一人。

“嗬。”肩上的袍子還帶著那人的淡淡香味,曲溯連輕笑聲。越發顯得妖嬈動人,眼角的淚痣越發襯得美人媚眼如絲,隻可惜了滿室無人,空留了一室妖嬈無人欣賞。

“真的是,主仆一個囂張樣。”曲溯連自語道,明明自己初來的時候那丫頭還是個安靜的呢。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曲溯連的眼裏一陣閃爍。

這邊兩人出了那房,落淺蓧一陣唉聲歎氣。

“王爺。”櫻草無奈地喊了聲。

果然,落淺蓧作45度仰天憂傷的模樣:“你本來是個安靜成熟的女孩啊。是什麼讓你變成了今天這樣?”

櫻草撇了撇嘴,學著落淺蓧的模樣按了按太陽穴:“明明是王爺出的狀況太多了。”

落淺蓧眨了眨眼,果斷地選擇假裝沒聽見,“告訴我,你還能恢複麼?”

“隻要王爺不出狀況。”櫻草涼涼道,習慣了落淺蓧偶爾逗筆的模樣。

可不是麼,一會兒沒見再見時落淺蓧就渾身浴血出現在她麵前,又一會沒見落淺蓧差點失貞了,雖然這是櫻草自己的想法,落淺蓧還未成年呢。這等於找死啊。

落淺蓧鼓了鼓腮幫子,沒好氣地瞪了櫻草一眼。櫻草仿佛沒有看見,依舊穩穩地跟在落淺蓧身後,表情都不帶變一下。

暗處的落三悄悄給櫻草豎了豎大拇指,他很讚同櫻草誒,落淺蓧一會兒不見就出狀況。同行的其他人看見落三奇怪的動作有些疑惑,隻是落三依舊板著張臉,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幾人對視一眼,縱然好奇也隻能繼續跟在其後。

赫連藺羽撐著腦袋看著賬本,近幾月,落王府的產業是蒸蒸日上。至於自家妻主的弄春閣離憂館和多情酒家,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跟落王府其他的產業比起來,自家妻主的那青樓和飯店幾乎日進鬥金。畢竟落淺蓧抓住了時間,把它開遍了整個南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