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怎麼也想不出個答案,百裏臨月攤了攤小手,跳下床跟著沈璃雅走了出去。
“沈公子,百裏公子,你們出來了。”櫻草一直候在門外,此時見沈璃雅和百裏臨月出來了,便探頭去等自家的主子出來。
“王爺和秦羽在裏麵。”沈璃雅道。
“額?哦。”櫻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落淺蓧定是有事跟秦羽商量了,她得把這周圍的人清走。
“對了。公子。”櫻草忽而道:“世女爺聽說王爺在這邊,已經讓人把膳食帶到這邊來了,說不必勞煩公子們再跑來跑去了。”
“哦,藺羽兄真是太棒了!”百裏臨月忽而興奮地跳了起來。
這家夥是有吃就是天堂吧?
沈璃雅默默地盯著百裏臨月的背影想著。對櫻草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屋裏隻剩下落淺蓧和秦羽兩個人,一時安靜的隻剩彼此呼吸聲。
落淺蓧摸了摸鼻頭,有些尷尬,當初入府的人裏和落淺蓧接觸最少的就是秦羽了,這一回想拉攏他了反而讓人把他給折騰了半死,還在那驚為天人的容貌上留下了這麼大的瑕疵。
雖然他之前是想刺殺她來著。
“王爺想讓我做什麼?”倒是秦羽先開了口,他的聲音一如他的眸子那般清冷,又帶著男子特有的低沉沙啞的音色。分外吸引人。
“咳。”落淺蓧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對著秦羽尷尬地笑了笑。
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沒想起自己臉上的這條鞭痕,她本想把藥膏給他的但是這會兒給他反而可能會揭起人家的傷口。
要不然這幾日把鏡子都給藏起來,她晚上等他睡了之後再給他偷偷上藥好了?
就這麼決定了。
落淺蓧的眼珠子轉了轉。再次對秦羽笑了笑。
秦羽不由有種自己被算計了的感覺,背後一陣發涼。
“陸離淵讓你來刺殺我的。”落淺蓧道,不是問句,是陳述句。
秦羽的目光投向別處,並不想讓這人發現自己的狼狽。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秦羽冷聲道。
“是知道了些。”落淺蓧並不奇怪秦羽突然的冷然,但她必須得跟他說清楚:“但我不知道他用什麼要挾了你。”
秦羽清冷的目光掃過落淺蓧,眸子裏閃過幾分不易察覺的痛苦,道:“你沒有必要知道這個,他能要挾我,卻威脅不了你。”
“既然如此你告訴我又何妨?”落淺蓧眸子微眯,嘴角習慣性地勾起。
落淺蓧本已經做好如果秦羽還不說的話就罷了的準備,他本就是這清冷的性子,自己和沈璃雅再費些勁去查就是了。
卻不想秦羽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道:“我父親。”
“不說就算了。”落淺蓧道。
忽而察覺不對,愣了愣,看向秦羽,他方才不是說不告訴這樣的話吧?
“你父親?”落淺蓧重複了一遍,這麼一說來,以親人威脅他人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可是秦羽這麼強大,他父親一定也不會差到哪去。更別說是在鬼域那種地方,父親通常都是家裏的頂梁柱。
陸離淵雖然是個長老,但也不該在鬼域裏亂來才是。且他這般折損的也是鬼域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