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落淺蓧輕嘲一笑,不屑地看著陸芭蕉:“你以為你這幅模樣,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
“不。”陸芭蕉才感覺到落淺蓧怕是認真的,眸中染上幾分惶恐,哀求道:“不行,我求你,我府中的寶貝都可以給你。你不要傷了我兒。”
“噗嗤。”門口的士兵不由嘲笑:“你都已經這般了,你這府裏什麼寶貝還不是我們小姐所有?”
陸芭蕉像才反應過來,惶恐地看著落淺蓧,落淺蓧睥睨著她,眸中的輕嘲和嘴角的冷笑似乎都在嘲笑著她的無知和愚蠢。
落淺蓧用腳尖勾起路線的臉,萬分嫌惡:“你說你就長成這個模樣,有什麼臉去殘害那些無辜的女子呢?”
陸舷被嚇得一動不敢動,從喉嚨間發出嗚咽聲,眼淚鼻涕拚命的流,若是讓村裏任何一個人看到,都必會驚奇,這哪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少爺。
“對不起......我錯了,不要殺我,不要!”陸舷看著落淺蓧的臉,越發驚恐,這張美麗到他曾以為看到天神的臉,這會兒在他眼裏恍若惡魔一般。
“誰說要殺你了。”落淺蓧抬腳把陸舷踢到一邊,當真惡心了她。
忽而瞥了眼陸芭蕉,唇角綻放出一抹微笑:“我不過是說讓你無法再禍害無辜的女子,斷了你的命根,廢了你的丹田,挑了你的手筋,腳筋,然後拔了你的舌頭,把你扔在村裏當個乞兒。”
廢了丹田,挑了手筋,腳筋,拔了舌頭把他扔在對他積怨已久的村民間,這麼做了他就完完全全是一個廢人,即便是有神醫聖手,他也沒有辦法再治療好,這不是比殺了他還讓人難過?
陸舷嗚嗚幾聲,拚命搖頭。越發驚恐,他不要,不要。
陸芭蕉眼睛瞪得大大的,狠狠地瞪著落淺蓧,那眼神,恨不得從落淺蓧瞪下一塊肉。
“怎麼?你不覺得這很好嗎?”落淺蓧嗤笑著,看向陸芭蕉:“這般你的兒子就再也無法作惡了。”
陸芭蕉不語,依舊那般盯著落淺蓧。
這落淺蓧沒什麼反應,倒是門口站著的士兵看不下去。有一個士兵忍不住走上前來,踹了陸芭蕉一腳,直踹的陸芭蕉滾到一邊。
“誰讓你這麼瞪著小姐了?”士兵罵道。
踢過後才轉身向落淺蓧請罰:“對不起,小姐。我實在是受不了她用那種眼光看著你。”
落淺蓧的目光淡淡地掃過地上的陸芭蕉,淡然道:“無礙,別弄死了。”
“啊?”士兵愣了愣,隨即興奮起來:“是。”
隨後又給陸芭蕉補了一腳,陸芭蕉在地上又滾了一圈。門外另一個士兵見這般也跑了進來,在陸芭蕉身上補了一腳。兩人頓時來了興致,對陸芭蕉一陣拳打腳踢。
陸芭蕉身上挨了好幾腳,一陣憋屈,平時都是她耀武揚威的份,哪輪到她這般挨打了?如果她有機會逃出去,一定會報仇,把自己身上受到的屈辱千百倍地還給落淺蓧。
落淺蓧不理她,看著牆角瑟瑟發抖的陸舷,滿眼的厭惡。
這邊陸芭蕉默不作聲地忍受著士兵的拳打腳踢,時不時發出一聲悶哼。兩個小士兵見無趣,也漸漸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