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娘!救我!”那邊突然傳來淒厲的喊聲,陸芭蕉一愣。
是陸舷。
“兒,我的兒。落淺蓧你個挨千刀的你對我兒做什麼!”陸芭蕉反應過來後不管不顧地往陸舷的位置爬。
卻見落淺蓧拿著匕首,抵在陸舷的某個位置上,看起來褲子已經被劃開,不知道是割到了哪裏,有絲血跡漫了出來。
“娘,救我!我不要。”陸舷眼淚鼻涕嘩啦啦地往下流,想盡辦法把身體往後靠,可是背後已經是牆了,麵前是落淺蓧這個女人宛若惡魔般的臉。當匕首真正的觸碰上來後的恐懼又是不同,內心的恐懼已然放大了無數倍。
陸舷是個花花公子,越花他就越明白這根東西的重要性,落淺蓧要割了他,他以後不能再行房事。怎麼可以,他簡直不敢想象他以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不行,落淺蓧,你不可以!”陸芭蕉看到陸舷檔上的那點血跡瞬間慌亂了,大喊著。
“有你什麼事。”被落淺蓧驚到的士兵這會兒反應過來,旁邊就是陸芭蕉高分貝的喊聲,不耐地踹了回去。
一士兵覺得做這種事情會髒了落淺蓧的手,不由上前,道:“小姐,還是我來吧!”
“不行,落淺蓧,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是陸離淵讓我來這的,是陸離淵告訴我這有座山的!”陸芭蕉見落淺蓧手中的匕首又進了一步,連忙大喊著。
什麼陸離淵,根本比不上她的兒子重要。
聽到陸芭蕉的話,落淺蓧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起身看著陸芭蕉,匕首在指尖打轉。
陸舷見落淺蓧站起身了才漸漸放鬆了些,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落淺蓧把匕首繞在指尖打轉,一口氣提上喉間,眼睛直勾勾盯著落淺蓧手中把玩的匕首,就怕落淺蓧一個晃神,匕首就掉了下來。
見落淺蓧這般,兩個士兵撇了撇嘴沒有再動陸芭蕉。陸芭蕉忙爬起來,一顆心跟著落淺蓧手中的匕首轉啊轉。
陸芭蕉想讓落淺蓧把匕首收好,然而二十年來的得意日子讓她囂張慣了。
“你最好把你手中的匕首放下來。”
“嗬嗬。”落淺蓧仿佛看到陸芭蕉臉上貼著大大的兩個智障二字。
“放下來?你確定?”落淺蓧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芭蕉,無名指和小拇指勾著匕首,停止了把玩,就那般拿著,掉在陸舷的命根兒上邊,那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不,不要。”陸舷狠狠吞了口口水,小聲道。害怕太大聲會嚇得落淺蓧一個機靈,匕首就這麼掉下來。
“不要。”陸芭蕉也反應過來,驚恐道。
“哼。”落淺蓧冷哼聲,匕首再次在她手中轉動起來。
見陸芭蕉不再發表異議,落淺蓧冷笑道:“這般才是,莫跟我談條件。”
“是,是。”陸芭蕉唯恐落淺蓧手微微一抖就把自己寶貝兒子的命根子弄沒了。
這種時候越發後悔自己任兒子在外麵鬼混卻沒有想辦法留下一個種。在她看來,這村裏的女孩子都是村姑,沒見識,自己要給兒子找個體麵的姑娘。
卻沒想到反而導致了自己有可能沒有後代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