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家妻主這會兒看起來挺難受的。不知是?”沈璃雅沉聲道,看著鶴翁的眼中帶著不明的幽光。
“罷了。”鶴翁搖了搖頭,微歎口氣。
頭疼的感覺散去,落淺蓧扶住赫連藺羽的手,看向鶴翁。她不記得她夢到了什麼,但是直覺那很重要,自己醒來的時候心中有一股巨大的悲傷,還有那脫口而出的娘。
“前輩,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落淺蓧喘了口氣,問道。
見落淺蓧額上冒出了不少冷汗,梅若秋拿出絲巾幫落淺蓧拭去汗水。
“現在還不是時候。”鶴翁歎道:“你要自己去尋找答案。你要自己去找出你真正的敵人。但是你現在的力量還遠遠不夠。你要淬煉的,是你手中握著的,還有你自己。”
“真正的敵人?”落淺蓧重複了一遍。
就連身邊幾人也微微側目。
“是。”看了看落淺蓧身邊的人,看了看斑裏等人,又看了看落一幾人,對落淺蓧道:“你很聰明,你隻是需要時間。”
“謝前輩誇獎。”落淺蓧掃了幾人一眼。
“但是你的時間不多了。”鶴翁話鋒忽而一轉:“你還要加快你的速度。”
落淺蓧眸色一正,鄭重地點了點頭。
“還有。”鶴翁的目光落在緊挨著落淺蓧站的幾個男人身上:“不要太過執著,冥冥之中,有些東西早已注定。”
“額?”落淺蓧微微一愣,方才鶴翁也說過這句話,然而她沒有聽明白,現在也是:“前輩指的是什麼?可否說清楚些?”
“你記著便好。”鶴翁瞥了落淺蓧一眼,赫連藺羽等人忽而感覺到鶴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微愣。
“幾位,需要耐心。”鶴翁說著坐了下來:“走吧,你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雲。
本想多問幾句,但是鶴翁顯然沒了聊天的心情,一行人也隻好離開了。
落淺蓧眉間始終縈繞著一股鬱氣,身邊幾人都在說說笑笑,她也不過偶爾應和幾句。
鶴翁一定知道她夢到了什麼。落淺蓧皺起眉。
娘?
不論在前世還是在這裏,她都沒有接觸過父母。
前世父母死得早,這一世也是。鶴翁說的話應該不會跟前世有關。
而現在的她確實有個娘。
落淺蓧的母親名落言歌,是落王的女兒。這也是個傳奇般的人物。
南棱女皇從來都是在南棱皇室裏選出適合的女子擔任。
落王那一輩女子不多,最出色的女子便是落王的姐姐,也就是落淺酥的婆婆。
她也僅生了一女,其他全是男孩子,或是嫁給了別人,或是在什麼地方的封地帶著。
那女子便是落淺酥的母親,落言詩。
落言歌和落言詩都是那一輩女子中的楚翹,按規矩,女皇人選是該在兩人中挑選一個。
然而落言歌卻不樂意當女皇,跟當時的女皇討了個逍遙王爺的位置後就跑的不見了人影,自個兒跑出去玩。
落王也是不在意落言歌當不當女皇,但是落言歌自個兒跑出去玩這事可把落王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