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少年,落言歌又回來了,落王高興極,當時落言歌還帶回一男人,說是懷孕了。
這落王也無奈,兩人在京城奉子成婚。後來生下了一個男孩也就是落無銀。
而後新皇登基也就是落言詩。
這落言歌和那男人也不知怎麼的,在京城安分了幾年又出去了。後來的事情落淺蓧也不清楚,兩人的事像被落王特意抹去了。隻說兩人是去世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會突然想到娘?落淺蓧很在意。
“那鶴翁神神叨叨的,像個算命的似得。”百裏臨月走在落淺蓧身後,對梅若秋道。
“我也覺得他看起來就像在算命一樣,什麼冥冥之中什麼注定的。”梅若秋點了點頭:“但是前輩真的很厲害,傳說他曾獨自一人滅了一個門派呢。”
“算命的怎麼了嗎?”沈璃雅的聲音忽而摻了進來。
“就是神棍啊,不知道可不可信呢。”梅若秋隨口答道。
“嗬嗬。”沈璃雅輕笑了聲:“可別小瞧算命的,多少事都要靠算命的呢。”
“是啊,不可小瞧任何一個人。”赫連藺羽也插嘴道,還多看了百裏臨月一眼。
“沈狐狸,你什麼時候那麼關心算命的了?”梅若秋瞥了沈璃雅一眼,道。
“這算關心嗎?”沈璃雅聳了聳,眸中劃過不明的光。為了讓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沈璃雅碰了碰秦羽。
“秦羽,你說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呀,人家可是個大冰塊,說不定都不知道你在問什麼呢。”梅若秋撇了撇嘴,暗裏瞥了秦羽沉默的側臉幾眼,道。
本以為秦羽仍然不會有什麼反應,哪像秦羽目光涼涼地瞥了梅若秋一眼。梅若秋隻覺背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覺得你就像個神棍。”秦羽清冷的聲音響起,看了旁邊的沈璃雅一眼。微微蹙眉,這沈璃雅倒是習慣性地撞他了。
“有我這麼風流倜儻的神棍嗎?”沈璃雅眉頭維揚,笑道。
秦羽不善言語,自知說不過傳說中的雅狸公子,瞥了沈璃雅一眼便不再說話。
“妻主,你沒事吧?”赫連藺羽伸手在落淺蓧眼前晃了晃,好難得才把落淺蓧的魂兒給召回來。
“沒事。”落淺蓧勉強笑了笑。素不知身後這幾人都在為自己擔憂。
“曲......殊兒怎麼不在?”沒有看到曲溯連的身影,落淺蓧問道。
“剛剛一直都不在啊。”梅若秋搖了搖頭:“可能在別的地方逛嘛,不過也奇怪,平時殊兒都會跟著王爺的。”
“算了。”想到曲溯連上一次的不辭而別,落淺蓧眸光微閃,倒是不再理會。
“妻主,你現在狀態不對,不如先回去休息?”赫連藺羽見落淺蓧狀態仍然不佳,不由勸到。
“我......”落淺蓧確實感覺現在精神有點恍惚,腦袋昏沉沉的。
看向身後的百裏臨月,百裏臨月又小了一圈。
“百裏,你可有找到你要找的東西?”落淺蓧問道。
“沒有。”百裏臨月搖了搖頭,避開落淺蓧的目光,最近落淺蓧的目光總讓他覺得她看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