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連藺羽進來,落淺蓧撇了撇嘴,瞪了櫻草一眼,櫻草忙上前接過醒酒茶。
“行了,你出去吧,我在就夠了。”赫連藺羽沒有讓櫻草接過醒酒茶,隻是道。
櫻草頓了頓,看向落淺蓧。
落淺蓧對她擺了擺手:“去,輕饒你。明天一天去廚房打下手。”
“是,謝王爺。”櫻草道,趕緊退了出去。
“喝吧。”赫連藺羽將醒酒茶遞給落淺蓧,眸中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
落淺蓧點了點頭,聽話地喝下醒酒茶。
“是我讓她帶我去的,即便她不帶我去,我也會讓別人帶我去。”赫連藺羽道。
“我知道。”落淺蓧皺了皺鼻頭。
赫連藺羽抿了抿唇,看著落淺蓧。
“我不想讓你去那些地方。”落淺蓧輕歎了口氣,伸手撫上赫連藺羽的臉,有些貪戀地看著赫連藺羽空靈的眸子:“你看你的眼睛,多幹淨。我第一次看到你,便注意到了這雙漂亮的眸子,那般純淨,聖潔。我早已告訴自己,不要讓你的眼睛裏沾染上任何一絲汙穢。”
“妻主。”赫連藺羽忽而輕笑出聲:“我眼中隻有你,看不到任何汙穢。”
落淺蓧愣然,呆呆地看著赫連藺羽,良久,抬首在赫連藺羽額上落下一吻。
“謝謝你。”落淺蓧輕聲道。
“妻主,你先去沐浴可好?櫻草已經幫你放好了水。”赫連藺羽忽而道。
“啊?”落淺蓧一愣。
“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赫連藺羽麵上沒有任何一絲不對勁。
“我......”落淺蓧發現自己竟然反駁不了,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實有一股胭脂味,還混著一股酒味。
皺起眉頭,落淺蓧趕緊遠離赫連藺羽,眨了眨眼,趕緊跑了出去。
帶落淺蓧沐浴完回來,赫連藺羽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明月當空,落淺蓧抿唇,心中那一抹糾結越發濃烈。終是無解,打了個哈欠,折騰了一天,早就累的不可開支了,躺到了床上,聞著赫連藺羽身上讓人安心的味道,不一會便沉沉入睡。
“她去百花樓了?”某處,一妖嬈女人瞪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黑衣男人,這妖嬈女子便是曲溯連。
“是。主子。”燐樺道。
“她還搶了那的頭牌?”曲溯連又問道。
“主子,那個頭牌是自願的。”燐樺道。
“該死。”曲溯連忽而摔出自己手中的酒杯:“這女人怎麼可以朝三暮四?頭牌搶一次不夠還要搶多幾個?”
主子,他是自願的,不是被搶的。燐樺沒有說出聲,隻是在內心暗道。
“等等,你剛剛說赫連藺羽去找她了?去百花樓?”曲溯連忽而想到什麼,微微皺眉。
“是。”燐樺點點頭。
曲溯連沉默了會,忽而看了看窗外的彎月。
“燐樺,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這破身體?才能毫無顧忌地站在她身邊?”曲溯連低沉著嗓音,低頭看著自己傲然的胸脯,道。
燐樺微微抿唇,看了看那窗邊的人:“主子,快了。”
“我現在不敢靠近她。”曲溯連蹙起眉頭:“她好像對這身體感興趣了,我不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