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倒是梅若秋發現了秦羽的失神,不由喚了聲。
秦羽赫然回神,目光落在梅若秋臉上,而後又淡然地轉開。耳邊依舊是落淺蓧和赫連藺羽對話的聲音。秦羽的拳頭不覺握緊,而又漸漸鬆開。眸中的痛苦一閃而過。
梅若秋顯然習慣了秦羽這幅淡漠模樣,也不在意,粗神經的他一時也沒發現秦羽啥不對勁,樂嗬樂嗬地跟在幾人後麵回去。秦羽慢悠悠地走在後麵。
秋葬月受了傷,好在不是特別重,已經包紮好了。現在也在休息了。
落淺蓧打了個哈欠,著實困極。赫連藺羽有些心疼,伸手在落淺蓧的腦袋上輕輕按著,減輕落淺蓧的疲勞。
秦羽微微撇過臉,心口始終微微犯疼。
“我永遠不會放下藺羽。”那人是這麼說的。
赫連藺羽為落淺蓧做的事確實是他比不上的,可以說,赫連藺羽所會的很多東西除了興趣愛好以外其餘的都是為了落淺蓧而學的。
無論是政治上的,還是生活上的。一切的一切,這個男人可謂是將落淺蓧嗬護到了極致。也許落淺蓧不這麼說他反而還會奇怪。
假使她身邊有一人,那麼即便那個人不是赫連藺羽,隻怕也不會是他。畢竟她方才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說放不下赫連藺羽。那是不是說,曲溯連在她的心中分量也不少?
隻是即便早就猜到了,但是親耳聽到心口還是忍不住犯疼。
赫連藺羽為落淺蓧做的事確實是他比不上的,可以說,赫連藺羽所會的很多東西除了興趣愛好以外其餘的都是為了落淺蓧而學的。
無論是政治上的,還是生活上的。一切的一切,這個男人可謂是將落淺蓧嗬護到了極致。也許落淺蓧不這麼說他反而還會奇怪。
假使她身邊有一人,那麼即便那個人不是赫連藺羽,隻怕也不會是他。畢竟她方才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說放不下赫連藺羽。那是不是說,曲溯連在她的心中分量也不少?
隻是即便早就猜到了,但是親耳聽到心口還是忍不住犯疼。
可是即便是如此,還是忍不住想要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即便知道,她永遠不會放下那個人,即便知道他也許永遠也不會占據那個第一的位置,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接近她,擁有她。
落淺蓧進了屋,直接撲到床上。強烈的困意襲來,很快便沉沉入睡。
幾人見落淺蓧真的睡著之後,便退出了屋子。而後,眾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
秦羽還在發著愣,忽而看見沈璃雅向他走了過來。
回過神,沒有看沈璃雅,目光落在別處。
“她跟你說了什麼?”沈璃雅問道。
秦羽本不想答話,但是沉默了片刻,也不知為何,忽然有種想向人敘說的欲望。
“她說她永遠也不會放下藺羽兄。”秦羽沉聲道。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沈璃雅輕笑道。
秦羽沒有答話。
沈璃雅也不語,就這麼靜靜的,與秦羽一起維持著夜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