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這樣?”落淺蓧愣了愣,站起身來,看到櫻草放在那桌邊的東西時眼角抽了抽:“櫻草,你端進來這鮮紅鮮紅的東西是什麼玩意?”
“王爺,這是陛下賞賜的上好爛花綃,這一匹匹綢緞和絲綢,都是用來給王爺做嫁衣的。”看出落淺蓧的不情願,櫻草還是這麼道:“五日後便是王爺的生辰,也是王爺的成年禮,這一天非常重要,可是半點都馬虎不得,王爺那天需穿上朝服參加大典,而後與女皇和落王爺一同在京城遊行一圈,到南棱皇家的宗廟那邊祭拜祖宗。而後在回府換上新服,去迎接各位公子......”
櫻草在那邊念念叨叨個不停,隻聽得落淺蓧腦仁發疼,目光落在敞開的大門外,才發現有一批批穿著宮女服的人來,心下一定,落淺蓧一腳躍上窗台打算逃離這兒。
“王爺請留步!”一排黑衣人忽而從天而降,攔住了落淺蓧的去路。雖然暗衛們都穿著黑衣服,但是不同人的暗衛還是有一定的差別。麵前這一批一看便知道是女皇派來的。
“哼,你們以為你們攔得住我嗎?”估摸著這一批人的實力,落淺蓧冷哼道。
“王爺請留步!”這排黑衣人重複道,與此同時,又有一批黑衣人從天而降,相比起這一排還更多了些。
“小王爺請留步!”這一批黑衣人與上一批黑衣人一起圍住了落淺蓧的去路。
是落王爺派來的。
落王爺深知落淺蓧的尿性,知道她定然不會因為落淺酥派了人來看住她就不做什麼事,因此他派來的這一批人實力都毫不含糊。
落淺蓧若是強行想要跑出去,除非把這些人都給殺了。
可能嗎?這些人可都是落王爺的人。
“該死的。”暗罵一聲,回頭看到嘴角含笑的櫻草,落淺蓧敲了敲腦袋,隻覺一陣煩躁。
“王爺,你可以不喜歡這場婚禮的繁雜,可是公子們這麼配合陛下,定然是希望能夠和王爺擁有一個完美的,值得紀念的婚禮呢。”輕歎了口氣,為了自己不在這個時候被罰去廚房,櫻草安撫落淺蓧道。
櫻草也當真是這麼想的,全世界也隻有她家王爺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婚禮了吧?
“是這樣嗎?”微微一愣,落淺蓧忽而想起赫連藺羽幾人當時很乖順地轉身離開的情景。
若是赫連藺羽一人這般也就罷了,落淺酥對秦羽和梅若秋來說可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可他們卻也那般乖巧的離開了。
“嗯。”櫻草肯定地點點頭:“王爺難道不想跟公子們擁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嗎?”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落淺蓧點了點頭,看著門外一排排宮女沉默了下來。
她不愛這些繁瑣的禮節,由此都忽略了自己的婚禮。仔細想來,這一段段感情,付出的最多的人始終都不是她,她始終被他們嗬護著,又有什麼好抱怨的,莫不是連一場婚禮都不願意給他們?
身為一個女人,落淺蓧表示自己對婚禮也曾有過幻想,幻想著自己的婚禮是如何的情景,幻想著那一天自己成為這世上最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