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千不好萬不好,他也是她的赫連藺羽。她知他不喜歡這等血腥,才不讓他觸碰罷了。她不過是心疼他的小心翼翼,氣惱他有事不與她說反而隻自己一方地躲著她罷了。
“傻瓜。”鼻子微酸,蹙著眉,落淺蓧俯身觸上那張唇。
也不知道是酒精終於起了作用還是如何,即便赫連藺羽此刻睡著著,落淺蓧卻心頭癢癢的,將赫連藺羽的唇啃得紅腫,又在那臉上吻了幾下,便輕咬上赫連藺羽的脖頸。
有些肆意妄為了。
直到赫連藺羽發出一聲輕哼,落淺蓧才意識到了什麼,坐起了身子,果真見赫連藺羽有些不舒服地皺著眉。
“我給你的藥可不是這麼用的。”一清冷的聲音響起,落淺蓧看向那不知何時站在門邊的逍遙玲瓏。
逍遙玲瓏一襲白衣,長發披散開來,襯著月光,有幾分幽幽。
像是已經睡下了卻又突然起來了。
像鬼一樣。落淺蓧心中暗暗吐槽道。
似笑非笑地看著落淺蓧,逍遙玲瓏顯然意有所指。
“把他弄醒了再繼續不是更有感覺?”逍遙玲瓏聳了聳肩:“我還有可以讓你更開心的藥。需要嗎?”
“不需要。”落淺蓧撫了撫赫連藺羽的臉,將衣服重新給赫連藺羽攏好,強行按壓著自己心中那團燥熱,把赫連藺羽蓋得嚴嚴實實的。
“你就研究這些東西?”落淺蓧道。
“順便罷了。”逍遙玲瓏聳了聳肩:“你用的這個可不是迷藥,不過是讓人睡得更沉沒那麼容易醒過來罷了。可不是完全醒不過來。你這動作直接刺激著他,到時候醒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知道了。”心中懊惱,落淺蓧不耐道,推著逍遙玲瓏的身子離開了赫連藺羽的房間。
“大半夜的,你找我什麼事?”落淺蓧無奈道。
“那邊傳來消息,天地教那人,似乎一直都在監視著你。”逍遙玲瓏道:“他似乎一直都知道你沒有死。”
“嗯?”落淺蓧微微揚眉,想到當初被算計那事,到現在還是高興不起來。
她可不知道法術可以這麼神奇,讓她好端端地就被擊中了,全身麻痹不說,更是突然出現在了懸崖之上。
這般邪門的法術,也難怪會被禁止。
“法術還可以這麼用?”
“不行。”逍遙玲瓏搖了搖頭:“應當是像幻閣那種,預言術一樣的東西。”
“那便,無妨。讓他放馬過來吧。”揚唇輕笑,落淺蓧眸底帶著幾分寒冷。
兩人目光相對,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日一大早便準備啟程回京了。一切事宜都十分的順利,
赫連藺羽看著銅鏡中自己的模樣,微微抽了抽嘴角。想到昨日晚上居然做了那種夢,便是一陣燥熱和羞愧。
真的是因為太久沒有碰過落淺蓧了嗎?
隻是夢歸夢,這酒精味為何到現在還是這麼真實?麵色潮紅不說,那紅腫的唇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赫連藺羽忽而拉開了衣服,果真見一粉色印子,不深,但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