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散了頭發,酒意更濃。“阿寧這是要去哪?”
“去看我的江山。”她渾身酒氣,伴著晚風,倒像是個醉酒的小仙子。
“阿寧,莫要胡說。”亭遠剛想拉住她,卻聽見一聲驚叫聲,“林珊!”隻看到一道身影閃過,林珊便不在身邊。亭遠有些急不可耐“阿寧,在這乖乖待著,我去找林珊,你別亂跑,聽到沒有。”他安頓好寧娪芽,急忙朝那人影跑過去。
“亭遠哥,有什麼好著急的呀,不就是朵朵帶走了林珊嘛。”她迷迷糊糊的,笑的不自然,“阿琛,若是被劫持的人是我,你又會像亭遠哥這樣嗎?”
“皇上,那寧娪芽在朝廷之上如此無禮,毫無規矩可言,絲毫不把您放在眼裏,一個像莽夫一樣的女子竟和王爺郡主們打鬧,真是有辱我們古溪的顏麵。”李尚書跪在地上,給韓書堂行禮。
“不急,那丫頭,留著還有用,她再囂張也囂張不過今晚了。”韓書堂手執筆,在寧家的牌匾上畫了個叉。
韓程悅正準備向韓書堂請旨,趁今夜是中秋便想溜出去玩玩。不偏不倚,聽到了這二人的對話。
“阿寧怎麼了?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他嘀咕著,轉身離開,心裏隱隱不安,她今天剛給自己送了情書,什麼叫她囂張不過今晚?莫非,父親想要將阿寧~他不敢再想下去,不行,得要去通知大哥。
寧娪芽跟著亭遠,他跑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亭遠哥,你等等我。”
“阿寧,你別搗亂。”他頭也不回地說,“林珊不見了,你怎麼這個時候偏偏喝醉了酒。”
她一驚,心裏一涼,亭遠哥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快就放下我了,阿琛會不會也是這樣,我離開了快一星期了,阿琛會不會已經到加拿大了?是不是不打算想起我了?
“亭遠哥,林珊跟朵朵在一起,你不用著急的。”寧娪芽最怕的就是喝酒,隻要一喝酒,定會誤大事。“跟朵朵在一起?你怎麼知道的。”聽阿寧這樣說,他火急火燎的跑回來,雙手搭上她的肩,“她們在哪兒?”
“我不知道。”她慢慢清醒過來,“從方才起我就跟亭遠哥在一起,怎麼會知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她一怔“好像是在韓西成那兒。”朵朵這丫頭藏得太深,可她藏的越深就越是容易引人懷疑。而韓西成,他們自小便不和。,肯定是他。“亭遠哥,我現在去皇宮,你別急,林珊肯定沒事的。”
她給他安慰,實則是讓自己放寬心,“阿寧!”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韓語詞和韓程悅,“你們怎麼來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事都碰到一起,她頭皮發麻,阿琛,要是你在就好了。
“阿寧,你沒事吧?怎麼在這兒,這大晚上的,怎麼不回家?”剛才聽十六說阿寧會出事,他便不假思索就帶了十六出來,現在見阿寧平安無事,倒也放心。“亭遠公子也在?”韓語詞瞬間心情不好,阿寧怎麼跟他在一起,還在今天。
“我沒事,是林珊,林珊出事了?”寧娪芽低著頭,不敢看亭遠,都怪她,喝什麼酒。”
“林珊?她出什麼事了,剛剛來的時候有探子說在城牆附近看到了林珊,我還不相信呢。”韓程悅見寧娪芽沒事,也平靜下來。“城牆?”待寧娪芽抬起頭,亭遠已從視線消失。“朵朵帶她去城牆那裏幹什麼?”一說到城牆,她突然想起好像有什麼事給耽擱了,猛然間,她一拍額頭,“呀!爹讓我去城牆。”不行,事情越來越蹊蹺了,她心裏不安,怎麼和城牆還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