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馬畢竟比不上她家的雲騱。“你快些走呀,阿琛就要走了,小馬兒乖,姐姐等會兒給你好吃的。”寧娪芽坐在馬背上,眉頭緊鎖,順著棗紅色馬的毛發。
“你快點走呀!”她等不了,一把破月刃朝馬屁股劃去!嘶!馬前蹄朝空,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緊緊抓住馬韁。
棗紅色的馬上一道白色的身影。“阿琛,你到底要我怎樣!”
荊若愚說了,這條路直達機場,不行,再快一點!
“祁牧琛!”寧娪芽坐在馬背上,緊緊抱著馬脖子。太好了,他還在。
本來是出來透透風的,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她。“籲!”她忘了,馬已經受驚,又怎麼會停下來。眼看這匹馬就要炒祁牧琛衝過去!“小心!”寧娪芽雙腿用力,在騰空的那一瞬間朝馬肚子踢去。
“你瘋了!”她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嗎?祁牧琛看著摔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寧娪芽:“不好好參加婚禮,來這裏做什麼?”他以為她不會來了呢。
“阿琛,我不要結婚了,我要你,阿琛。”她頭發散亂,白色婚紗上占著馬血與灰塵,哪裏像一個新娘子!寧娪芽撐著身子站起來:“你別走好不好,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答應過我的,要跟我在一起的。”
“你別哭了,我現在有事,不想見到你!”祁牧琛一咬牙,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祁牧琛!”她窮追不舍,抱著他不撒手。
“乖,聽話!”他脫下西裝外套,幫她披上。“我不聽,你都走了我還聽誰的話,阿琛~”
“我是真的有事,你就不能讓我一個人待一會!”他氣急敗壞,將行李箱踢的老遠。“你不說要和荊若愚結婚嗎,我答應了,我還幫你布置好了一切,寧娪芽,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他喜歡她,她卻偏偏要氣他。他心高氣傲,不願意低頭,她卻能波瀾不驚。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偷偷的去爬荊若愚家的窗戶。
“明明是你說要讓我結婚的。”說什麼不好,非要這樣說。
“行,有出息了。”祁牧琛一手叉腰,一手扶頭。“我不是……”她還沒反駁完“夠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祁牧琛,你要是走了我們就真的見不到了!”憑什麼每次都是他發脾氣,她就不可以嗎。“好啊,你有本事,你身份尊貴,家世顯赫,喜歡你的人多了去了,要地位有地位,要名聲有名聲。我祁牧琛是誰呀!”
兩個人就這樣現在機場門口,全然不顧周圍的人。
“沒事,小情侶鬧別扭。”
“會和好的,走了走了,別看了,還要趕飛機。”
一時間,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阿琛,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我,你知道的,在這裏,我就和你熟!”
“我不要你跟我熟,你跟我這麼熟,到頭來還不是嫁給了荊若愚。”
“我現在不嫁了,不嫁了。我都來找你了還嫁什麼!”寧娪芽急了,掛著淚珠子,緊緊盯著祁牧琛。
“我說了,不想見到你!”
“你混蛋!”她抓住他的胳膊,張開血盆大口。
“咬吧,咬吧。”
“阿琛!”眼淚順著胳膊滑下來,濕了衣衫。
隨即,她就消失不見。
那一天,正好韓書堂圍獵,她被當做妖女,被亂槍所指:“我是寧家寧娪芽,誰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