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方麵的事情,容塵還真的就是什麼的都沒有說的。
該說的話,在什麼時候說出來才是最恰當的,這些事情,容塵一向的都是很有分寸的。
“自然。”所謂的琴棋書畫,自然的是要一個一個的來才行的。
之前的小比賽,西門衡自然的就是選擇了那個最為困難的下棋,對於後宮的女人來說,這最大的事情,就是要將皇帝的心氣給討好了,所以這些東西,莫不是都是在替皇帝學習的。
隻是這西門衡一貫的就是對下棋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因而這後宮中的女子,大多的都是不會下棋的。
但是這永媚和柳月,還真的就是有些出乎皇帝的意料的,畢竟的在他的眼中,這二人這麼多年以來,除了囂張跋扈,該是什麼都不會的。
因而,現在看來,遠遠的就不是這般。
這整個皇宮之中,除了李畫是他刻意的讓她卻學習的以外,那兩個人,真的就是屬於意外。
若不是他提前的有了準備,隻怕是這皇後的位置,依舊還是那二人的。
當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之前的下棋,所有的人,就是為了壓住,現在這畫技的比拚,卻是不能夠直接的一下子就將這贏家給了李畫,還必須的是要是思考一番才行的。因而,西門衡直接的就是將這燙手的山芋丟給了容塵。
畢竟的這一次的比賽,這幕後的人都是響當當的人物,因而這比賽,這決計的不是後宮的事情那麼的簡單。
這場比賽,早就已經是慢慢的順著他想要的方向,影響到了前朝。
現在的西秦,看起來還是十分的安靜,但是這偏偏的,就有可能是暴雨與來臨之前的平靜。
容塵隻不過是淡淡的掃了地上的幾幅畫像一般,莫名的,眸中就一下子的閃爍了幾分輕蔑。
華而不實。
這是他對這兩幅畫像,最真實的評論。
永媚和柳月,必然的就是從幼時,家裏的人,就開始了將這些東西給教授給了這二人,因而的,都是這宮廷中的畫師教授出來的弟子,果然的這風格都是差不多的。
至於李畫的那一副,在容塵的眼中,就更加的沒有什麼可以看的了。若說其餘的兩幅是華而不實的話,那麼李畫的這一幅,可以說是連表麵的華都沒有了,有的隻是這不實。
雖說名字是叫李畫,可是李畫在這繪畫上麵的天賦,是真的沒有什麼的。
這勝負之分,很明顯的就是已經出來了。
不過……
如醉見著容塵有些在微微的發愣,忍不住的就開口,“容塵,你是怎麼打算的?”這贏家,究竟的是要歸誰?
對於這種藝術方麵的東西,她一向的就是什麼的都不懂,但是眼前的作品,她也還是一眼的就可以看出來好壞的。
若是這東西被旁人看見了,隻怕是會不利於後麵的行動才是。
果不其然,如醉腦中的想法還沒有想完,容塵直接的就是將地上的東西給抱了起來,進屋直接的就丟進了火盆。
刺啦一聲。
火苗一下子的就是竄的十分的高。直接的就是生生的逼退了如醉。
然後,在西門衡順便的送來的名單的上麵,很輕而易舉的就將李畫的名字給畫了出來。在這些畫作的裏麵,最好的,莫過於李畫的畫像。
何為睜著眼睛說瞎話?如醉今日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
其實,這所謂的比賽,表麵上看起來十分的公正公平,可是殊不知,這樣的方式,其實的是最不公平的競爭。
因為這比賽的裁定,隻決定在一個人的手中,這比賽的結果,也就是由著一個人決定的。
“容塵,你連畫像都給燒了,要是西門衡那邊還需要,怎麼辦?”如醉不由的是有些擔心,這畫,就這麼的被燒了,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的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