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飛煙不禁咬著唇瓣,忍著他給她所帶來的悸動。
從始至終,她茶色的眼眸都保持著透亮,身體起了生理反應,但是那雙眸子卻依舊平靜清澈,毫無雜質。
她清澈如水的眼瞳,無形中更是反襯出邵博此刻眼神的深沉與渾濁。
他壓在她身體上,整個人衣冠楚楚,寶藍色的西裝上甚至沒有一絲褶皺。可他的眼眸已經完全被欲望充斥,暗無天日的瞳仁深處,燃燒著滾燙澎湃的欲火。
他的身體也有了反應,下身某處火熱的部位正抵在她的腿間,暗喻著強悍的耐力,充滿了可怖的危險。
盡管他此刻沒做重頭戲,可光是看他宛若野獸的眼神,就夠可怕了。
莫飛煙趕緊閉上眼,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又在心裏暗自小聲說話,不斷告訴自己:沒事的,隻要忍一忍,就過去了。前幾次不都是這樣咬著牙忍過來的嗎?反抗有什麼用,該來的總會來的。
臥室裏,熱度似乎在一點點升高。
這種甜蜜的前戲一直維持著,直到許久後,等到她身體到達極限,第一個高(河蟹)潮來臨以後,邵博才起身從沙發坐起,讓她暫時休息。
而他則優雅的直起身,用手絹擦幹淨手指上透明的水漬,然後抬手解開西裝上的紐扣,昂貴的藍寶石扣子被他用手指靈巧的一個個解開了。他耐心從容的寬衣解帶,可如火的眼神卻一直緊鎖在莫飛煙身上。
等他精壯的身體在覆上來的時候,她緊張的身體已經逐漸放鬆下去。
“這次前戲的時間很長,你應該不會很痛了。”邵博的聲音變啞了些,可低醇的語氣傳入莫非言耳中,仍舊帶著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
“你不用管我了,想要就要吧。”她忍了很久,最終還是沒忍住,把這句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在她快速吐出的話語裏,頗有些無奈、惱火的味道。
她受不了這樣含情脈脈的邵博。這一點都不像之前的他!
之前每次做,不是都很快的直奔主題了嗎?不是每次都強硬粗暴嗎?這次他為什麼要這麼慢香香的?為什麼要這樣極盡溫柔地做前戲?
明明是敵對關係,明明他把她視作仇視,明明前幾次都以強(河蟹)暴的姿態讓她哭著求饒,現在卻轉了Xing,對她溫柔,對她好?
為什麼?!
既然已經粗暴的對待過她了,何必還要把人打一巴掌,又給對方一塊糖吃?
“我不管你的感受,你又要痛的撓我。”邵博聽得出她話裏的慍怒,卻對她的生氣視若無睹,輕輕笑了笑,打趣地說,“你就的手就跟那貓爪子似的,撓我一下就是一道紅印,有時候還會把皮抓破了,要過好久才能長好。上次和齊之皓泡溫泉,齊之皓看到我的後背,就對我說:你的後背要是再多撓幾下,就能當棋盤下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