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的無奈,便是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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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太陽已經升到半空,拉斯維加斯的城東郊區,在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洲際公路的上,還是如同死城一樣的孤寂荒蕪。
寬敞的洲際公路沿著沙漠地質的地麵一直向前方延伸,路上沒有見到一輛過往車輛。
晴朗的好天氣裏,這個遠離繁華市中心的荒郊地帶也還是免不了被風揚起一陣陣細碎的沙塵,荒涼的從柏油公路.上 飄過。
遠處沒有任何車輛從這裏經過,本該是一覽無遺的洲際大公路上卻出現了一場不小的車禍,公路的正中央傾倒著一輛大貨車。
大貨車是托運大型集裝箱的重型卡車,光車身就有十餘米長,12噸之重,整個超長的車身橫倒在路麵上就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了這裏,將寬闊的洲際公路堵的結結實實,一下子就截斷了整個路麵。
重型卡車的集裝箱**已經嚴重變形,**嚴重凹陷變形,如同**般被車子重重的撞擊過。
地上拖著車子急刹時留下的長長的黑色印記,碎玻璃渣像是碎雪一樣散落一地。
重型卡車的車身下壓著一輛已經徹底變形的黑色別克,別克車的車身和巨大的重型卡車相比,簡直就像是大象腳下踩著的一隻老鼠,車子完全被卡車的車身壓成一塊鐵餅,坐在裏麵開車的人的結果更是可想而知……
然而,這卻不是一個車禍現場。
在重型卡車傾倒的旁邊,有幾個人站在車頭附近,巡查卡車受損程度。
還有兩個人,遠遠的避開車禍現場,坐在一百來米之外的轎車裏談話。
轎車裏坐的不是別人,是莫飛煙的教官,是甘比諾家族的總主管,負責目前所有事物以及行動的人——艾倫。
也就是守寒。
本.凱瑞就坐在駕駛座 上,副駕駛的位置是守寒在坐。
原本兩人都在談論如何偽造車禍現場和善後的問題。
可是就在剛剛,就在幾分鍾前,守寒接到一通電話後,活躍的談論的氣氛就立即改變了,守寒原本就冷漠嚴肅的臉更是在一瞬間發生劇變,放佛是被刀刺傷一般,還算柔和的線條立即繃緊,一張臉冷若冰霜,刹那間凝結出了萬年不化的冰山。
臉上毫無表情,雙眼直勾勾的頂著已經掛斷電話的手機看,一句話也不說。
死一樣的沉默著。
因為距離守寒很近,剛才守寒接電話的時候本.凱瑞已經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到了。
他聽到了莫飛煙的聲音,聽到了莫飛煙在電話中對守寒說了什麼。
莫飛煙的嗓子還沒有完全恢複,說話的聲音通過聽筒傳傳出來以後顯得沙啞異常,她說話應該是很艱難的,可是她卻一時間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話,中間連停頓都沒有。
他聽到莫飛煙說要走。
他沒有想到,自己隻是把自己的感覺對莫飛煙說了一下,隻是戳穿了這層誰也不敢捅的窗戶紙,就讓莫飛煙做出了離開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