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我都不願意選擇——尤其還是死在我家廚房。
回頭警察叔叔來破案,可憐我死的不是地方;萬一還來些記者阿姨,給我的死亡來上神秘一筆,再給我的花季少女屍身在電視銀幕上打上不清晰的馬賽克……我這輩子的臉麵丟光光了!
我出於本能,大喊求救:“救命啊——打劫啊——強奸啊——”
銀灰發的男人又是招牌式的冷笑,來了一句流氓地痞都會的台詞:“喊啊,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
——對吧?這台詞真的很廢。
因為肥皂劇裏,隻要壞蛋這麼一說出口,緊接著就有英雄來救落難女主,當然,這時候我也就不高要求了,就算不帥的也可以跑來救我啊!
可惜,這不是無聊的肥皂劇,我哪裏知道這位壓著我的混蛋真的有能讓我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生殺大權。
他一掌按在我的心房——
我的神啊,我的班主任啊,我的街道辦事主任啊!他都直接猥褻我剛發育的“小熊熊”了!你們怎麼還沒來救兵啊?
銀灰發的他邪佞地笑著,他壓低了身子與我對視著。
他這一垂首,雙頰兩旁的長長的發梢輕佻地掃在了我的臉上——
我怔了怔,這一回,不是因為我沉迷他的帥色,而是……他輕輕地呼在我臉頰上的氣息,很弱,很冷。
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有這麼冷冰冰的呼吸的。
“你說本王帥不帥啊?你不是很喜歡摸本王的身子麼?摸呀——再摸呀——該死的賤人!”
“我什麼時候摸過你了?!”我吼他。
他本就壓著我無法動彈,我這微微一抬頭,唇瓣淺淺地擦著他的唇……
他不臉紅,我開始臉蛋發燒……
別忘了呀,他這一副迷死天下女人不償命的好身材可沒披著半點布片片,罪惡根源的某處一直抵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