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冤枉我!我、我什麼時候摸你了——”我口齒不清地給自己開脫!
好吧,我承認,本孩子喜歡摸摸美少年,喜歡想點亂七八糟的yellow事件。可那些都是隨便在腦子裏想想的呀,哪一次我是直接上手亂摸的?(除了幼稚園裏的可愛小男生例外)難不成這年頭隨便想想的東西也犯法了?
我發誓,我真的發誓,如果這時候我的手能從他爪子裏掙紮出來——我就能舉著五指對天發誓:
我絕對絕對是第一次見著他!不曾對他OOXX又XXOO!
“我們是第一次見麵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發誓我真的沒摸過你,如果我摸了你哪裏我狡辯不承認,就讓我在豆腐上撞死!”
嘿嘿,反正豆腐撞不死人,就算我摸了你不記得了,也無所謂!
他那雙漂亮的綠眸子一緊,秀美攝人的嘴角露出了扼殺人的冷笑,我看著他唇動時說的話:“很好,就算撞不死——本王都會活生生地掐、死、你。”
“我……我說這位‘王大哥’……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
他對我莫名其妙的憎恨顯而易見,他那雙美麗的眼睛裏迸射的絕對不是“友善”,我看他巴不得讓我死成碎肉的碎肉——都未必能解他的恨。
我很誠懇地問他,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他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他的帥臉青了一層。
他說:“才多久,你就忘了?”
“剛剛嗎?”我記得我救過一塊豆腐,救過……一隻貓……
貓?貓?!
我怔怔地盯著他的眼瞳!對了,這位裸裸的帥帥……他的眼睛和那隻貓咪的眼睛一樣!
我想我的腦子也一定被門夾過了,並且是很嚴重的那一夾。
我問了一個絕對不現實的問題:“你……是那隻貓咪?”
我還在接受九年製義務教育呀,我是唯物主義的現實好寶寶,那樣不切實際的想象,倒不如給我一塊豆腐撞死直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