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一口氣,拉開了他們,勾過阿妞的肩頭,我和她說咱們的,把景壽一個人晾在原地。
我對阿妞說:“你也知道他連饅頭都懶得蒸,何況是爭氣?”
“那你什麼時候走?”
“等景大夫的病好點——”我總不能說是現在吧?
“小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隻怕景大夫病好了,你又說話不算話!”
“……”我咽了一口氣……
最後好說歹說,阿妞決定了,在景大夫病好之前,我們家的三餐她來做,做完了就讓她的親親二蛋相公送來。我拗不過她,隻能答應……
第二天,景壽吃了阿妞的第一頓,就抱怨連連。他放下筷子就對我道:“別讓阿妞做了,我吃不慣她做的飯菜。”
“你以為我求她啊?阿妞說我太累,說什麼都要她做了送來。”
“可我習慣吃你做的。”
景壽的一句話,突然定住了我手裏的筷子——
“那你自己去告訴阿妞,明天我自己下廚。”
“好。”景壽應著,他放下了碗筷跑了出去——
他是去了阿妞的肉攤告訴阿妞明天別再送豬食了,他吃不下。
阿妞當場氣得拽了景壽又是一頓狗血淋頭的罵。景壽也就奇怪了,任憑阿妞罵得怎麼難聽,他回來居然是一臉的笑意。
我咬著筷子傻傻地看他……
難不成這人被罵傻了?
景大夫恢複力氣坐起身,日子已經過了大半個月,腿上的傷比較嚴重,他隻能躺著,也沒敢多吩咐我做這做那的。
那一天我給他的腳換藥,景源突然問了我一句:“小福,你和阿壽怎麼了?”
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停下了……
“沒、沒……沒什麼呀……”
景源還在盯著我,他舉了事實問我:“這一段時間以來,我沒聽著你們吵吵鬧鬧的,突然間就覺得奇怪了……你和景壽,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沒有!”我搖頭兼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