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我和景壽沒有大吵大鬧?我……我沒覺得……
景源歎了歎,他自己念起:“阿壽這孩子確實沒出息,以前我不覺得,可這一年以來,我是真的希望他有所長進,我想……那樣也許小福你會對他有所改觀,他也該做得更好,配得起你才對……”
聽著景大夫的話,我傻了。
原來,他這個做爹以為我和景壽這一劫磨出了火花,他早就希望我能名正言順地留在這個家裏,並且希望景壽能做個真正的男子漢。
景源看我緊張,他誤會我是害羞靦腆,他笑道:“來日方長,也許有一天,小福你會發現景壽還是有優點的,這事……不急。”
我傻傻地“嗯”了一聲——
我不敢告訴景源,其實我早就喜歡了景壽,不管他是不是有出息,很早以前我就開始喜歡他了。玉山的那一夜,我和景壽什麼該有的不該有的都發生了。可是事後,我們誰都不再說起了。
那張契約,亦如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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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夫配藥治傷,原本付大夫說他的腿至少也要等兩個多月才能複原的,如今一個半月他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才有點起色,景大夫重新開了醫館。
他也是停不下來的勞動命。
景大夫病好了,最開心的還是景壽,可他開心的方式似乎過了頭。
我發現他這一段日子經常出門,晚上甚至是深更半夜才回來,隔天給他洗衣裳,我盯著他衣襟上的脂粉和紅彩發怔。
直覺告訴我,這小子肯定去了我最討厭的地方——
他不說,我也沒問。
倒是那一天,我去阿妞攤子上給白雪拿肉,阿妞緊張了拉我附耳道:“小福,景壽有沒有占你便宜?”
我皺眉,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阿妞神秘又詭異地靠過來問我:“你和景壽是不是做過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