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器?”
我嗤笑一聲,繼續無良地耍他:“慢慢想,很深奧的,等你想通了,你的智商就上千了。知道什麼叫智商麼?就是你聰明的程度——”
他點頭,反正他養傷期間也很無聊,很樂意繼續琢磨這個問題。
“福姑娘……”
“又幹什麼?”我沒好氣地吼了他一聲,怎麼一聲一聲喊個沒完了?就好像景壽小時候,一聲一聲地喊著“臭豆腐”一樣,不過京波瀾比阿壽喊得文雅多了。
京波瀾乘我抬頭的片刻,伸手過來,摸上了我的臉頰……
炎夏的午後,他的指尖摩挲在我的肌膚上——無限的曖昧。
他隻說了兩個字:“蔥花……”
“啪”——與他的話同時響起的,是我甩手過去的一巴掌!
他傻了,我也傻了……
我這是條件反射啊,我以為他又想占我便宜。
“呃……那個……”我尷尬地看著他的指尖確實有那點蔥花沫子,我懺悔,我打錯人了……
搓了搓手,我給自己開脫:“那個……蚊子……”
好在京波瀾一揚眉宇,一笑置之。
我繼續搓手,開始找借口開溜:“那個……我去東街侯爺府給你拿喜餅,你要酸的還是鹹的?”
所謂的喜餅,是抹著蜜糖的。隻有一個味兒:甜的。
京波瀾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估計我那一巴掌有點打重了……
他拜托我:“幫我探探那嫁給邵麥的男人是誰就可以了。”
路太遠,他無力走去,我隻能代勞。
× × × × × × × × × ×
話說,我跑去東街侯爺府抓了一打喜餅,本想看看婚禮的,府上管家不讓,說是沒有婚禮,連拜堂也沒有。
我驚大了嘴巴……
這算什麼娶親?那個入贅的“小姑爺”連個妾的名份都夠不上嗎?
那是不是京波瀾的師弟啊?居然那麼唯唯諾諾的任打任挨?和京波瀾不太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