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忍不住搖頭歎著：“還是像我妹妹好——要是像羅刹就完了。小氣的鬼樣！”
“喂！你說什麼呀？”
芽芽乖乖地退回了我身邊，我笑著抱她回到她的凳子上，她扭頭看著身邊兩位吵得正歡的。我摸摸孩子的頭，安慰：“沒事，他們兩個的感情越吵越親，不礙事的。”
“這話聽著很耳熟，這場麵也很眼熟……”景源坐在對麵，他是長輩，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地嚐著桌上的美味，他說，“想當年——你和阿壽剛成親的那會兒，也是天天吵架，沒得消停。”
景壽停下了和修羅的吵鬧，回眼偷偷覷我。
修羅聽著很好奇：“他們倆成天吵架？我怎麼看不出來？羅刹總膩在我妹妹身邊呢。”
景源也覺得奇怪：“是啊……這小時候為什麼總吵鬧？你們倒是自己說說？”
對於他們的調侃，景壽很隨意地聳聳肩：“小時候腦袋被門夾過了，不清醒，現在嘛——我算是看清了，天底下沒有比她更好的女人。”
“嘖嘖……今天我才發現，羅刹你好惡心——”
這一回，輪到我給我家相公開脫：“反正惡心不死人，大哥，吃你的菜吧。”
我伸筷子夾了他最愛的雞大腿，一個給他，一個給景壽，免得這兩位在桌邊打起來，我們沒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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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很喜歡她的房間，她把從麥鄉帶來的那些小玩具一樣一樣地擺在一起。
景壽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寵溺地守著芽芽。
“娘，晚上芽芽能和你一起睡麼？”
同一時刻，有兩個聲音不約而同地回答她：
“可以。”我回答的。
“不可以。”不用問了，還能有誰？
“為什麼……”芽芽像是覺得她犯了錯……
我抬手肘撞他：“你一晚上不幹那事兒你會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