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你把芽芽的房間安排的在這裏,還不是怕你自己晚上叫得太響——嚇到孩子?”
“你個下流東西!你說的這是什麼呀?”
“娘……”芽芽弱弱地喊著我,她這回見識到了我和景壽臉紅脖子粗的那一幕。
我和景壽一怔,這吵歸吵,別嚇到了孩子——於是乎,我們很有默契地給芽芽看我們的笑臉。
“沒事沒事——那今晚芽芽和娘一起睡,好不好?”
“爹也一起睡麼?”
“嗯……”景壽這個回答,是疑惑的音調。
我冷哼:“你如果不樂意,我就和芽芽一起睡這屋子。”
“不是——”他急著否認,“今晚我就摟著娘子和孩子一起睡!我隻是在想另一樁事情。”
“什麼?”
“還記得我們養的白雪嗎?”
“白雪?你怎麼想起這個了?”他果然念舊,還記得他的狼閨女。
景壽蹲下身,執著芽芽的一雙小手摸著,一邊回憶:“那時候,我們常吵架,而且總是沒完沒了,白雪都在我們身邊,想勸又勸不了——”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白雪了,它現在應該過得很好吧?”
景壽苦笑著:“若是不好,我帶我的兵去把玉山夷平了。”
“爹、娘——你們在說什麼?芽芽怎麼聽不懂?”
“那些故事日後慢慢告訴你。芽芽累了吧?”我遣身邊的男人跑腿,“去——給女兒燒洗澡水去。”
“是,我的將軍夫人。”
景壽走後,我給芽芽看她一箱子的漂亮衣裳,畢竟小女孩子有著愛美的天性,芽芽趴在那裏,一件一件地看。
“妹妹——”門口,是修羅在喚我,他不想進來,在門口衝我招手,示意我出去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