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不能做第一個嗎?”
我看得出景源神色上的為難,我悄悄拉了一下芽芽,對著孩子搖搖頭:“算了芽芽,你去玩就可以。”
芽芽委屈地癟嘴,她抬眼去找景壽求助,還沒開口,景源卻從沉默中點頭了:“可以。既然是景家的骨血,沒有不學醫的道理。”
我大喜:“爹……你是說,你願意教芽芽?”
他看著孩子,先給孩子下馬威:“想學醫,就要好好背醫術,跟著爺爺學認藥草——那就不能天天這麼悠閑地玩了。”
芽芽高興地一點頭:“不玩了,芽芽跟著您學醫。”
“是不是還不識字?”
“嗯……娘教過有點……”
“那從明日起,你跟著爺爺,寅時就起床來我院子裏,先學讀書寫字。”
“那現在呢?”
景源笑了笑:“現在去玩吧——”
看著芽芽高高興興離去的背影,景壽也走來了,他不禁感慨:“爹,我們這一家是不是注定了世世代代做大夫?”
景源反問他:“那你當初怎麼想的,好端端地就捧著醫書,一讀就是幾個月?”
“我?”景壽瞥了我一眼,他看我正在竊笑,他喏喏地說了一句,“還不是為了小福。”
景源冷笑了一聲,不知是貶義還是褒獎。他回身繼續去整理他的藥草。
“我說錯什麼了?”
我搖搖頭:“沒錯……也許就像你說的,景家的孩子……注定了都是學醫的料,像你就很出色。”既是大將軍又能做禦醫,不怕將來失業待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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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芽跟著景源學醫,除了一日三餐我還能見上一眼孩子,其他很多時候,芽芽都和景源在一個院子裏,學識字,學醫道。
芽芽起得比我們早,她能自己照顧自己,我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