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壽想了想,回答我:“修羅很肯定他和他女人分開的時候,她沒有懷孕……那女的說是他的種,修羅不信。那個笨蛋說完了……那女人又哭又鬧的,一路上吵吵鬧鬧,比我們那時候還凶一百倍。我想他府裏最近都休想太平了——小福,明兒我帶你和芽芽去看熱鬧!”
我捶著他的肩頭!
他很喜歡幸災樂禍看別人家的醜事——
我問他:“會不會是他們分開的時候,大嫂就懷上了?”
“這話你去對著你那個笨蛋大哥說去,又不是我弄大人家肚子的,問我幹什麼?”
“哦?言下之意……大將軍沒有弄大過女人的肚子?”
“有——”他摸著我的肚子,盡量抬高了身子,不讓他身子的重量壓到我和孩子。景壽笑著指了指我的肚子,說:“喏——這裏就是本將軍的傑作。”
“別說這些惡心的……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他回答得很肯定。
“我不信,衣服脫了我看看——有沒有多新的傷疤!”
“遵命!其實我早就想脫了……”
“景壽!”
“我說說呀……懷孕期間,我不和你行房!我發誓——”他脫著身上的鎧甲,解著內衫,露出強健的身子,這口吻卻像騙小白兔的大灰狼!
他屈身,淩駕在我身上,曖昧地挑眉道:“夫人,數吧——為夫的允許你一邊數一邊摸摸——”
“你壞死了——”我笑著捶他的肩。
景壽還想說什麼,突然間房門口一陣瓷器掉地打破了的聲響!
“誰?!不懂規矩嗎?”
景壽大吼著,他的大手扯下一旁的床幔!動作又快又猛,把床帳子扯得瑟瑟發抖!他隻來得及扯下一半的床幔,來不及掩去我們衣衫不整的樣子,他把怨氣發泄在了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