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那是音嘉顫巍巍的聲音,她撞見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還有一個裸著上身將我壓在身下的男人。
她被嚇到了——
沒敢收拾地上的殘片,她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嚇到她了……”
景壽回眸冷嗤道:“就你這脾氣,府裏的下人都變得隨隨便便了!”
“她不是下人,她是音嘉。”
“我管她是誰——”他垂首正要吻我,倏的停住了,不可思議地咆哮,“你說什麼?!”
“音嘉,容音嘉。你的初戀——”
景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退開身不再壓著我,他佇立在床邊難以置信地支支吾吾,又反手指著門外:“你、你……你說……她?”
“嗯,我把她接來府裏養身子。”
“你瘋了你!她——你把她接來我們家幹什麼?她瘋了!”
“她已經好多了,分得清人,分得清好壞了。”
“我不許她留在這裏!”景壽起身拾起地上的內衫穿著,看樣子,他是想去趕走容家父女。
我坐在床沿用激將法問他:“她留在這裏……你怕哪一天你會重新愛上她,跟著她走了,丟下我們一家子?”
“我怎麼可能愛她?!”他這一時,咆哮如獅。
我捂著頭,作發暈狀態:“你別吼……我好暈……”
“哪裏暈?!小福——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躺著,我去給你拿安胎藥去——”
我拉上了他的手,晃動在我們手腕上的鏈子……是一樣的。
“去哪裏?別去了……就算一百個容音嘉在我們身邊,我相信,你的心和你的人都隻在我這裏。”
他冷嗤一聲,詛咒著:“傻瓜……”
我挪著身子,睡在床裏側,拍了拍外口,誘惑他:“陪我和孩子一起睡睡吧,你一定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