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身子才傾了一點,他冷不防地就吻了上來!
亭子裏,是一片溫馨;唯有柳葉下的聲音,形單影隻。
景壽的這一個吻,和往常不太一樣——太多的霸道和纏綿,久久不願離開我的唇瓣。
“阿壽。”我喊他,“你這是幹什麼?”
“什麼意思?”
“你是故意做給音嘉看的嗎?”其實,我們的敏銳,早已察覺了躲在暗處的“她”,她隻是離開了我們的世界,但是沒走遠,音嘉還在我們的範圍之外遊走。
景壽摟在我腰上的手臂,不經意的一顫——是我猜對了他的心思。
“小福,我不想傷害你。對……我隻是做戲罷了,我想要她知難而退,別妄想其他。我的世界裏隻有一個你。”
“我知道——”
“可她不知道。小福,我愛你,永遠——”
我點了點頭,既然都這麼不要臉了,索性我又主動吻上了他,回應著他:“景壽,我也愛你。我相信你,永遠——”
× × × × × × × × ×
這隻是另一場暴風雨的前奏,我和景壽的恩愛,成了另一個女人的嫉妒種子。
如果沒有人去捅破那層薄弱的保護膜,那可能隻是一顆種子,不會發芽,不會生長。
音嘉和我們相處在一起的日子太久,她把我和景壽的甜蜜看得太多,某些東西已經不知不覺地變異——
景壽時常在府裏陪著我,我們幾乎形影不離。
他去幫我拿安胎藥,安胎藥很多時候是爹幫忙煎好,他再去幫我取來,景壽每次都很小心,每次都是自己過去端藥。按他的說法,他總覺得那藥經過別人的手,就會變得“不安全”,就算芽芽學醫想試試手,幫我煎藥,景壽也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