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已經過去有幾年了吧,五年或者是六年。好吧時間本就是一個容易混淆的事物即使你刻意的銘記卻依舊泛著模糊,反正所有的人都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不再談論當年的戰爭。極北之地同化著來這裏的人,來這裏的人也改變著極北之地,除了那些窮凶之惡的人,人們相互之間已經能夠相處的很是和諧,人們總是因為習慣而習慣。
夜的天空澄亮而美麗,閃爍的繁星俏皮的眨著自己的眼睛。
柔軟的草地上凱文舒服的平躺著看著天空的星,看著那些閃耀的精靈組成一個又一個複雜的星紋。熟悉凱文的人都知道這個安靜的小男孩格外的喜歡星空仿佛天上的星星對於他有著異常的吸引力,即使是最小的星星他也能夠準確的辨認出在不同的季節和時間在什麼位置,凱文樂此不疲。每次抬望天上的星星心裏總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好像自己已經張望了、張望了生生世世,饒是凱文也被這種感覺嚇了一跳,凱文暗暗的想著如果把這種感覺說出去是不是會被人說成傻子。可是自己總是抵製不住星空對自己的誘惑,星輝斑斕的地方藏著一個又一個迷人的秘密,即使自己現在看不到但是凱文堅信它們的存在。有自己堅信的東西總是好的,爺爺告訴過他那種堅持叫做夢想,有夢想就不會那麽容易迷失自己。
想到夢想凱文不禁的笑了,隔壁的阿花也有夢想她偷偷地和自己說過,阿花的夢想就是能夠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護所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了,可她總是不知道到底多高才是最頂端,所以她會很努力的練習自己的靈力還有【術】。有時候凱文也會想最頂端是多高呢,或許是和星星一樣的高度吧可是人怎麼能夠和星星一樣高呢。可惜自己體內沒有一絲的靈力更沒有辦法修煉那些神奇的【術】,如果有一天阿花站到了最頂端就會和星星一樣遙遠了吧,仿佛就在身邊卻永遠無法觸摸,想到這裏總能引起凱文的哀歎。
凱文張望著天際的星空整整出神,一根長長的青草不知不覺得讓自己嚼的越來越短。
“嗨”凱文的耳朵像是經曆了一場地震或者是被狂暴的靈銳利的聲音劃過,腦袋裏隻剩下嗡嗡作響。下一刻,阿花嬉笑的臉準時的出現在凱文的麵前,一雙歡喜的大眼睛和一雙因為突然而瞪得滾圓的眼睛四目相對,距離近的使得凱文能夠嗅到阿花的鼻息。
看到熟悉的笑臉,凱文摸著胸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狂亂的心依舊跳個不停,這次出神太過投入真的被嚇了一跳。
“你嚇死我了。”凱文一副劫後重生表情。
“哦,是嗎,是嗎”阿花眨了眨眼毫無做錯事的自覺變得更加興奮起來,“每次嚇你總是被你發現都無聊死了。”
“呃”凱文有氣無力的甩過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又被理直氣壯的瞪了回來。
阿花十分熟練的帶著幾分霸道坐了下來背部靠著凱文一側的臂膀腦袋剛剛好枕在肩膀上眼睛斜斜的看著天空。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傻子都知道好嗎?”阿花的語氣中略帶一些氣憤。
凱文尷尬的笑了笑聽出了她語氣中略帶的那一絲不高興,“誰惹你生氣了嗎?”
“唉……”明明是一個孩子阿花卻裝作成熟的把聲音的尾聲拉的好長。
“到底怎麼了?”好奇的神色明明白白的刻在了凱文的臉上。
“沒有,生自己的氣呢?”阿花坐了起來無力的聳立著腦袋。
“嗯哼!”
“你說我為什麼無法利用身邊其他的元素呢,我明明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你說我是不是很笨。”阿花氣鼓鼓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凱文不自覺的睜大了雙眼支支吾吾的說道;“你說你自己傻了吧唧的嚐試著調用其他的元素。”話剛出口凱文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果不其然,阿花聽到這話立刻一臉凶相的站了起來,“你說我,傻了吧唧的!不給我說清楚,嗬嗬。”
“說我自己呢,”凱文一臉苦相的流露出哀求順帶著討好的神色然而阿花的眼神裏危險的氣息更重了,“停,我說,我說。其實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體內所屬的元素就注定了,我們的身體本身也就成為了溝通力量的鑰匙但對於不同的元素我們溝通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除非我們捕獲的靈懷著其他的元素但那也僅僅是屬於靈的力量。”
“這是真的?”阿花滿是狐疑。
“應該是真的,這都是爺爺講給我聽的。”
“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話還沒有出口卻再沒爭辯的機會。
“我都告訴你了,你還拿水球淋我!”
“誰讓你罵我傻,還浪費了我一下午的時間。哼”
“我……”
“你別淋了,都是我的錯好嗎。”
“哈哈”
……
當夢還在沉醉的時候,每個人總有做夢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