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暖覺得可能是因為他通過某種途徑知道有人可以解他的丹毒,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才有了送藥之舉。”暖繼續分析道,“不是西北那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煉丹高手嗎,西北形勢複雜,是大皇子的舅舅和嶽父的勢力範圍,而大皇子和柴嚴亭一直不清不楚的。所以暖推測,如果袁成的丹藥已經讓京中不少權貴中了毒,那麼現在西北冒出的那個高手能夠解毒,他們為了活命,會怎麼樣?”
三爺凝神細思。
暖又繼續道,“這個消息一旦放出去,對柴嚴亭那些人是極為有利的,但是現在出現了變化。”
“姬景清?”
“對。我的三師兄姬景清,他煉製的丹藥可以減少或者解了聖上身上的丹毒,對其他人也一定有效,所以柴嚴亭或者大皇子的計謀才出現了變數。”暖繼續道,“如果能從正經渠道拿到解藥,不用叛國通敵,哪個人不願意?”
暖越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有道理,“這也是為何三師兄上了琴鳴山不足半年,卻先後有十幾波人想要他的命了。封江兆隻要不傻,而且還想走回頭路,他現在應該會盡全力保住我三師兄。畢竟他現在所犯的,隻是倒賣丹藥賺錢的‘罪’,還不足以砍頭吧?所以三爺,你可以從這方麵下手,去與他談判。”
這推測合情合理,三爺也覺得心中一片清明,低頭狠狠在暖臉上啄了兩下,以暖的頭腦,再加以時日磨練,必定是不下於薑公的謀士!
暖眼睛一亮,又道,“去年底百獸園刺殺一案,大皇子的人能那麼輕易的進入皇宮,不得也與封江兆和大皇子之間有什麼勾當有關。”
“你的確實有道理,我明日便去驗證一番。若是你所言為真,那麼你三師兄的處境便十分地不不妙了。不擔心你三師兄的安危?”三爺問道。
暖搖頭,“我師傅沒擔心,所以我三師兄應該沒事兒。”
暖不擔心三師兄,有三個原因。其一是封江兆不想三師兄出事兒,其二是三師兄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丹藥護身,其三是方才三爺的砍了袁成胳膊的黑麵人,那些人能入琴鳴山砍了袁成,就能入琴鳴山保護她三師兄。
毫無理由的,暖覺得那些人是自己人。
現在想來,找到解丹毒的丹方並放到她們家的師像後的師祖,才是真正的牛人,暖很期待盡早與已經“死了”的師祖見上一麵。
冥冥中,她覺得師祖肯定會見她,在某個師祖覺得合適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