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馬勇生的愛人打電話找他,讓他晚上一定回家吃飯,孩子的姥爺來了,有事找他商量,老人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情商量,昨孩子剛走,看看暫時沒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便回到了家,一進家門現嶽父賀繼偉坐在屋裏,正和愛人賀翊著什麼。見他回來馬上招呼他洗洗手吃飯,來到餐廳,飯菜早已準備好。
馬勇生把嶽父賀繼偉讓到裏麵坐好,給他斟滿一杯酒,他十分敬重老人,他原來是縣裏的副縣長,後來又到人大當了幾年副主任,前年才退了下來,老人的身體很好,顯得特別健康,退下來以後總是閑不住,時常組織一些老人搞些體育娛樂活動,或者到農村做調查研究工作,了解農民的生產生活情況,向縣委政府反映一些農民生產生活中存在的一些實際問題和矛盾,解決了農民生活中的不少問題,深受農民的歡迎。
老人退休以後生活十分的充實快樂,人們對他的行為十分尊敬和羨慕,老人也以此為樂。馬勇生對老人的行為做事十分讚賞,有空也和老人一起聊聊,談談工作上的事情,聽聽他的意見和看法,覺得受益匪淺,開闊了視野,陶冶了情操。
馬勇生坐在老人的身邊,高興地和老人邊喝邊聊了起來,聊得很投機,時常出歡快地笑聲。愛人賀翊根本插不上嘴。隻得看著他倆興高采烈閑聊著,但她的心裏特別高興,有一種幸福甜蜜地感覺。
“勇生,你認為胡治國這個人怎麼樣?”賀繼偉轉個話題。
“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您原來在位時對他不是很了解嗎?在工作上確實有一套,思路敏捷,沉穩老練,這一點不得不令人佩服,但是目的不純,有些事情不好清楚,所以縣委把他調到政法委工作。”馬勇生回答。
“是這樣的,今下午我在巨陽鎮東興村搞調研時,正好碰上他,他告訴我他調到了政法委工作,來巨陽鎮開展普法教育工作,和他聊了一會兒,聽他的口氣對你很是不滿,是你把他擠兌走的。”賀繼偉:“如果是那樣不太合適,都是幹工作的人,一定要精誠團結,對待同誌要誠心相待,不要有一點私心雜念,他雖然有些毛病和缺點,但要正確對待,不要互相排擠,采取報複手段,特別是不要自作聰明,背後搞動作,這樣才能把工作搞好。”
“爸爸,一些問題您還不明白,他這個人心胸狹窄,常把一些問題看得很偏激,背後搞動作的是他,暗地裏拉幫結派,處處給我工作設置障礙,致使一些工作難以開展。這次工作調動是縣委安排的,不是那個人了算。”馬勇生婉轉地。
但他沒有把胡治國的問題和老人清楚,這也是工作紀律,賀繼偉也明白這一點。他隻告訴馬勇生,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胡治國這個人城府很深,市委一個老領導也在前些日子提到過他,估計他在背後找關係活動。
“現在官場上特別複雜,有些人的觀念意識很是極端,有時因為一點事而引起軒然大波。很多人在窺視公安局長這個位置,甚至會采取一些不正當的手段,一些情況市裏、縣裏並不是知道的很詳細透徹,一些領導的觀念意識會有些偏差,有時讒言會起著一定的作用,往往會出現意外的結局。”賀繼偉。
馬勇生靜靜地聽著,老人的話不無道理,現在有好多事情不可理喻,他在當副局長的時候,對這些問題沒有過多的認識,認為隻要把自己的本職工作搞好就成。儲局長在這方麵辦的比較圓滿,能夠正確處理各方麵的問題,致使自己能夠安然的退下來。他在位時,也曾多次提起這方麵的問題。一些社會關係在現階段依然揮著不可忽視的作用,它起著逆反的不良效果,危害性極大。當了局長以後,對此深有感觸,社會好比是一個大染缸,五顏六色,各有千秋。人們的思想觀念隨著社會展在轉變,有些事情一時還讓人們琢磨不透。
“聽你們今逮捕了東關村書記王文桐?”賀繼偉問。
“您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他告訴您的?”馬勇生。
“是他告訴我的,他和王文桐的關係不錯,王文桐根本沒有任何事情,你是在拿這事大做他文章,意圖是整垮他,他會把這個問題向上級反映的,他這人心計不少,有著一定的謀略,工作上的事我不管,但一定要注意工作方法。王文桐的事情我也聽過一些,但他有著一定的根基,可以是八麵玲瓏,有著極大的社會活動能量,是個不好對付的腳色,也可以你這次是捅了個大馬蜂窩,這牽扯到一些人的利益,一定會有人出麵幹預,從各方麵給你施加壓力,這一點你要想到,所以不要過於盲目樂觀。”賀繼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