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有兩下子,意思是讓您給我捎句話,對王文桐不要輕舉妄動,可謂是用心良苦。”馬勇生。胡治國終於出麵了,王文桐出事他坐不住了,並且把他的嶽父抬了出來,意在給他捎個信,暗中施加壓力。
老人告訴馬勇生,幹工作隻要把自己的心術擺正,不要有什麼過多思想顧慮或自尋煩惱,要給自己多施加壓力,正確的把握好自己的操行,樹立良好的社會形象。隻有這樣才能處於不敗之地,站穩腳跟。同時要更好的保護好自己,學會審時度勢,正確的判斷社會事物,這並不是壞事,隻有保護好自己,才能把工作幹好,這也是一門社會學問。
馬勇生心悅誠服地點點頭,他認為老人對目前現在社會精辟剖析有一定的道理。飛的經濟展過程中必然會出現一些陰影,它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一些事情是人無法理解的。作為一名領導幹部,事事必須想在前麵,不然你的工作就無法開展。
馬勇生和老人談了一些工作上的其它事情,老人和他進行了傾心交流,把問題加以透徹的分析,但牽扯到案件的有關內容,他隻字不提,這是刑偵工作紀律,這一點心裏十分的清楚。
王文桐回到看守所,獨自關在一個房間,心裏細細在琢磨鄭萬江所的每一句話,想從中得到對自己有利的信息,分析鄭萬江他們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以便采取應對方式。可鄭萬江並沒有顯示出有什麼證據在他們的手裏,這使他更加感到惶恐不安。同時也在苦苦的思索著紕漏之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什麼事情把他給牽扯出來,不然不可能抓捕他,而且是在鎮政府公開采取行動,這可是一個不的舉動,明公安局有著一定的目的。
他想到了何金剛,難道他已經招了供,還有王大慶的秘密消失,他現在究竟在哪裏?鄭萬江對此也沒有任何反應。難道王大慶落到公安局的手裏,如果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大了,這子肯定撐不住,把一切都招了。明他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不管怎樣,一定要撐下去,什麼也不能,要是把事情如實招認,不但救不了自己,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有些人也是不會放過他的,他明白這個道理。
王文桐想抽支煙,以便拓展一些思路,習慣的伸手去掏煙,但是沒有,這才想到這裏是在看守所,煙和火早已被沒收了,他已失去了自由,成了一名囚犯。
“這幫混蛋,已經過了整整一的時間,怎麼還沒有活動,難道是想把自己害死不成,這可把我急死了,這幫可恨的家夥,到時不會輕易繞過他們,不讓我好過他們也不能安心。”王文桐氣憤地想道。
王文桐的煙癮難熬,急的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得使勁的吸聞著殘留子在手指上的一點煙氣,以解脫萬分難忍的煙癮,身體內好似有許多蟲子在慢慢地蠕動,攪得他六神無主,煩躁不安。由於拘留室是封閉式的,他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隻覺時間的是那樣的漫長,心裏感到陣陣痛,使他喘不過氣來,這是他一生中從沒有過的經曆。
為了使王文桐乖乖就範,鄭萬江他們分頭提審了何金剛和王大慶,把案情逐一落實,掌握了有關具體情節,不給王文桐喘氣的機會。
馬勇生送走了嶽父賀繼偉後,給鄭萬江打了電話,詢問今提審王文桐有關情況,鄭萬江如實向他作了彙報,這跟他預料的情況差不多,王文桐是個狡猾又老練的家夥,一時不會輕易招供,對他還要有一定的耐力才行。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手機是巨陽鎮書記劉鐵金打來的,他問了王文桐的情況後,王文桐雖是霸道一些,生活作風不檢點,但本質還是不錯的,他為村裏和鎮裏確實做了不少貢獻,這是有目共睹,讓馬勇生在處理時網開一麵,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實在過不去多給一些經濟處罰,這樣也向上麵交代的過去,對老百姓也有個法,一些事情不要過分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