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菊你快跑!不要管我!”雲彩大聲地喊道。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也不想想我吳海濤是幹什麼的,這樣的雕蟲計豈能瞞得了我。”吳海濤惡聲地。
他抬手一槍,季菊應聲倒地,他疾步來到雲彩的跟前,一把將她抓在懷裏,雲彩和他廝打著,她狠狠咬住了吳海濤的一隻手,他痛地大叫一聲,惱羞成怒地舉起槍來,狠狠地砸向雲彩頭部,雲彩慘叫一聲。
她突然睜開了眼,見到潘建東站在她的眼前,粗暴地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隻聽他惡聲地:“我你深更半夜瞎嚷什麼?擾的老子睡不著覺。”雲彩方才感覺是做了一場惡夢,全身出了一身冷汗,雲彩使勁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話。
“算了吧,她肯定是做了惡夢,一個姑娘家實在是不易,吳哥也真是的,把她弄來幹什麼,反而是個累贅,整還得用人看著她,你我都睡不了安穩覺。”賈俊鵬。
“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休要有什麼想法,你是跑不出去的。”潘建東完,回身又躺在了床上,一會又打起了鼾聲。
雲彩的頭感到有些隱隱作痛,這才想到一定是剛才做夢時頭碰在了暖氣片上,她看著床上熟睡著的兩個男人,惡夢還在她的腦海裏縈繞,不由心裏一陣跳動,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她活動了一下麻木的手腳,她想起了鄭萬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的心裏一定很是焦急,還有鄭萬江的爸爸,不知道老人現在的病怎麼樣了。爸爸媽媽急的一定快要瘋了,因為她已經離開家好幾了,家裏不會得到她一點消息。
“萬江,你現在哪裏?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夥歹徒抓捕歸案,鏟除這群惡魔。”雲彩心裏在呼喚。
深夜,鄭萬江機靈一下坐起身來,抹了抹臉上的冷汗,他剛才做了一個惡夢,夢見雲彩被吳海濤狠命地抽打,雲彩不時地慘叫,最後吳海濤惡狠狠地用尖刀捅進了雲彩心髒,她的全身劇烈地掙紮,滿身是血慘不忍睹。
“吳海濤究竟在哪裏?不知雲彩現在咋樣了?”鄭萬江站起身來,點燃一支煙,在房間裏來回踱著腳步,腦子裏冥思苦想,他分析了整個案情,他有一種預感,吳海濤馬上就要開始行動了。
在公安局家屬樓,孫耀章的家是住在五樓,因為有案情需要研究他沒有回家,他的父母看完了電視,不到十一點,他的爸爸把門鎖好,便熄燈休息。
深夜三點,整個大地寂靜無聲,有一個黑影悄悄爬上他家的後陽台,熟練地打開了窗戶,躡手躡腳走進孫耀章的房間,把一個密碼箱放在他的床下,然後悄聲無息地離開了,一切恢複了平靜。
還沒有亮,高進門把潘建東和賈俊鵬叫醒,讓他們帶著雲彩馬上離開這裏,“高哥,咱們這是要去哪裏?”潘建東問。
“不要問了,到時你就知道了,把她的眼蒙上。”高指著雲彩道。潘建東沒有再問,他用布蒙上了雲彩的眼睛,帶著雲彩上了汽車。她感覺到車上是潘建東和賈俊鵬,吳海濤和高、季菊在另一輛車上。
“這個吳海濤真是詭計多端,不知他又再耍什麼花樣,這樣頻繁的換住處,無疑是防止公安局的搜查,看來鄭萬江要找到他們還得費一番周折,不過這證明吳海濤做賊心虛,鄭萬江他們一定在行動,他們的末日就要到了。”雲彩心裏想到。
“事情辦得咋樣?”吳海濤在車上問。
“一切辦的順利,這回讓他渾身是嘴也不清,您就瞧好吧。”高得意地道。
“好,這就為我們爭取了時間,我看他們顧哪頭。馬勇生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後院起火,這回可讓他們喝一壺的了。”吳海濤高興地。
“什麼事讓你們這樣高興?這個時候還有那心思?”季菊看著他們倆高興地樣子問道。
“我又給馬勇生和鄭萬江他們下了個套,這回是不好鑽出來了,我的寶貝,你就瞧樂子吧!”吳海濤沒有正麵回答她提出的問題,隻顧沾沾自喜地道,季菊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沒有往下問,怕引起吳海濤的不快。
上午,馬勇生打電話讓鄭萬江馬上到他的辦公室,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鄭萬江此時正在桐柏縣黃橋鎮布置安排警力,等待吳海濤他們一夥入網,無論是誰,當即實施抓捕,他接到馬勇生的電話,詢問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吳海濤他們一夥有什麼消息,馬勇生隻是告訴他馬上回來,並沒有告訴他具體是什麼事情,到底有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雲彩出了意外,他沒有敢再多想下去,駕車急趕回局裏。
到了馬勇生的辦公室,見他臉色陰沉,鄭萬江預感到生了什麼大事,“馬局,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急把我找來?”鄭萬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