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木棍已經斷了,但是他還有一雙拳頭。
腿,腰,肩,拳!
全身的力氣彙聚到拳頭之上,砰的一下子,那隻惡犬被打出去四五米遠。
啊!王正捂著自己的腰,該死的,扭到腰了。
雖然的腦海之中有用拳的技巧,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而且這一次的確是首次使用便成功了,但是他的身體不同,沒有經過任何的練習,一下子驟然發力,瞬間便崩了。
果然是弱雞啊!
王正同學捂著自己的腰暗道。
嗷,惡犬在地上掙紮了幾下方才重新站了起來,剛才這一拳的威力比那一棍子要重的多。
“啊,多麼可愛的狗狗啊!”
一個身穿黑衣,胡子拉碴,叼著隻剩下煙頭的煙卷的男子出現在一旁,笑眯眯的盯著那隻惡狗。
“喂,沒被他咬到吧?”
“我沒有,但是那邊有一個。”王正指向旁邊,發現個少年此刻已經倒在地上直接昏過去。
“那就好,回家吧,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好的。”王正果斷的轉身離開,雖然話聽著很欠抽,但是自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裏。
嗷,惡狗朝他撲了過來,半道上被一隻手一下子按在地上。
“乖!”男子一隻手按著狗頭,“讓我看看。”
惡狗的使勁掙紮著,身上冒氣了黑煙。
“啊,被鬼氣侵染了嗎,難怪這麼瘋狂。”
“鬼氣?”走出去沒多遠的王正聽到了那個修行者自言自語的內容。
回到家裏的手發現他父親早回來,而且手上還纏著繃帶。
“爸,你怎麼了?”
“沒事,被蹭了一下,就是去了點皮,沒傷到骨頭。”王千河笑著道。
“你爸的廠子出事了。”從廚房裏端著菜出來的張玲道。
“出事了,出了什麼事啊?”
“昨上去值夜班的門衛死了,今造成又發生了爆炸,死了六個,傷了十七個。”王千河道,他算是幸運的,本來也是在那個車間裏的,但是出來領料,正好避開了那次爆炸,否則,非死即傷。
“好好的廠子,怎麼會爆炸呢?”
“不知道,警察和守護者都過去了,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們呢帶薪休假,什麼時候開工等通知,這段時間也的確挺累的,休息一下也挺好。”王千源點了一根煙笑著道。
“休息一下也挺好的。”王正聽後道。
吃過飯,馬上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深蹲,練拳。
拳,站著能練,坐著能練,躺著也能練。
他得快點熟練,因為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下午放學,仍舊是他們兩個人,因為燕飛還在醫院裏沒有出來。
“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走到一半的時候,許漢儒對王正道。
“好。”王正蹬著車子獨自一個人回家,走出去沒多久,看到許漢儒站在那裏望著他,眼神有些怪。
“這個家夥,今怎麼怪怪的?”王正心道,向前走二百多米,他不太放心,又轉回來,結果沒發現許漢儒。
“去哪裏了?”
他扭頭望著公路那邊靜靜的西河。
“不會去那裏了吧?”騎著車子去了對麵,然後沿河找著,果然在下麵的河道上發現了許漢儒的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