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儒!”
他急忙扔下自行車衝下了河道,來到了護欄朝著河裏望去,波光粼粼,沒有任何的人影,他又喊了一嗓子。
“我在這裏。”一個聲音傳來。
尋聲望去,王正在河邊的一株柳樹下發現了許漢儒,他手裏緊緊的我這一根繩子,繩子那頭垂進了河裏。
“不是,你不回家在這裏幹嗎呢?”
“噓,聲點。”許漢儒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我在釣魚”,許漢儒平靜道。
“你瘋了,這裏剛剛出現了水鬼,你過來釣魚,你別再釣出個水鬼來,我知道你想覺醒,可不能這麼瘋狂啊!”王正道,他現在才意識到眼前對這位想覺醒瘋狂到什麼程度,這找刺激都直接到了作死的地步了。
“你晚上不會出來閑溜達吧?”
“我這不是找刺激。”
“那是什麼,作死嗎?”王正道。
“我在釣魚。”許漢儒平靜道。
“趕緊走吧,還釣魚,你看看這色。”
今陰,這就意味著黑的時間要比平日裏早上一個多時,再加上最近這幾的時間西來城十分的不平靜,因此,下午基本上過了五點之後,街道上就沒有多少人了,而他們學校也提前了放學時間,下午四點就放學,就是怕出再出事。
“沒事,再等等。”許漢儒道。
王正探頭朝著河裏望了望。
“你這有什麼做的魚餌啊?”
“帶血的豬肉。”
“帶血,你什麼時候帶過來的?”
“早晨起來就帶著,早密封好了路過的時候藏在這裏。”許漢儒道,這一切他都提前規劃好了。
“你先回去吧。”
“不,我在這裏陪你。”王正也跟著走在大叔後麵,這棵大樹後麵還是一片冬青,兩個人蹲在這裏,就算是上麵有人經過也不會有人發現。
“自行車。”
“啊,好。”王正上去把自行車推了下來。
兩個人坐在河邊,望著靜靜流淌的西河,時間一點點過去。
“再過十五分鍾,如果再釣不上來我們就走。”許漢儒看了看時間。
“好,為什麼選擇在今,為什麼要釣魚,純粹是為了刺激?”王正道。
“不,因為西河剛剛出現了鬼物,附近河裏的生物會受到影響,很可能會發生某種變化。”許漢儒道。
“你在研究鬼物?”
“算不上研究,我一直在關注它們。”許漢儒平靜道。
咚,許漢儒手裏拽著的繩子一下子繃直了。
“上鉤了!”
許漢儒用力拽住了繩子,卻被繩子一下子帶到了護欄上,哐啷一下子,他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剛才那一下子把他撞的生疼,他卻是仍舊死死的拽著繩子,沒有放鬆半分。
王正見狀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繩子,感覺到繩子上傳來了巨大的拖拽力量。
“我去,你釣的是什麼,鯊魚嗎?”王正道。
“不行力量太大了,這魚我們弄不上來,鬆手吧!”
“不能鬆,好不容易釣上來。”許漢儒咬著牙臉上都露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