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剛也多問了夏文公一句,大概知道是什麼事,回道:“是為了夏將軍的事情!”
有蘇澈的存在,雲洛逸川的心裏對此事也明了了幾分:“宣他們進來。”
“是。”白眉應了,轉身出了殿內將侯著的二人帶了進去。
夏文公與蘇澈同時行了叩拜禮:“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雲洛逸川將折子放在了一邊,眼底浮過一抹深思:“二位愛卿請起。你們這一同前來宣政殿所謂何事?”
蘇澈當然是將矛頭扔向夏文公:“皇上,此事體大,還是由夏丞相親口說吧!”
雲洛逸川的目光落在夏文公的身上,隻見他忽然跪在地上:“臣教子無方有罪。”
雲洛逸川若有所思的睨了眼他:“嗯?夏丞相會教子無方?嗬嗬,那這天底下還有哪個父母敢說自己是教子有方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文公再三猶豫,仍將實情道了出來:“微臣今日親眼看到那個不肖子與禮部的張大人張楚在城外十裏亭會麵。
雲漢三尺律裏邊關將領是不得與朝廷文官私下會麵,若有犯者,一律按蓄意密謀造反定罪,其罪當……當誅。”
雲洛逸川的神色冷了下來:“當誅,好一個當誅,夏丞相也狠的下這個心?”
夏文公想要開口為她辯解,卻又不知說些什麼可以替她開脫!
雲洛逸川轉眼看向蘇澈:“行吧,但不知蘇大夫對此事有何看法?”
蘇澈淡然的上前回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夏丞相自己也說了驃騎將軍此次所犯的罪足以當誅,當然這最後的定奪還要看皇上的意思!”
雲洛逸川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澈,唇角噙了一絲笑:“夏未央,張楚無罪釋放。”
此話一出,讓二人都震驚不已,蘇澈的反應更是激烈:“皇……皇上,這恐怕要有合理的解釋,如此也才能給朝廷上下的眾臣一個交待。”
雲洛逸川平淡的語氣波瀾不驚:“解釋?蘇大夫既然要向朕要解釋那朕就解釋給你聽。
在這之前夏將軍就已不是統帥雲漢邊關的將領,這是她呈交上來掌領三軍的虎符,不知蘇大夫對這件事還有何異議?”
蘇澈一時語塞,半晌也沒說出話來,更不知皇上是何時撤了夏未央軍職。
既然她不是邊疆的將領,又怎能構成與朝廷文官私下會麵密謀一說?
同時夏文公心底也暗自鬆了口氣,也難怪這兩日她在府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原來是被撤了軍職。
雲洛逸川見二人都沒話說才開口道:“朕念在夏未央替朝廷收服了拉祜便沒有大張旗鼓的撤她職,也算是給她留了一絲顏麵,隻是沒想到卻讓二位愛卿造成了誤會。”
雖然夏文公不知皇上為何撤未央的職,但想到她此次逃過一劫,心裏也欣喜不已,連忙跪下謝恩:“皇上用心良苦,微臣替吾兒謝過皇上。”
而為了不讓蘇澈再生出事端,雲洛逸川接下來的麵子是給足了他:“嗯,對了,明日就是冊封蘇洛為貴妃的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