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夥子拿起鐵棍對著他身邊的那個壯漢腿就是一棍。
那家夥撲通一下單膝跪地。
神醫一愣,他完全不理解這個夥子的舉動。
趁著他還在慌神的時候,隻見這個夥子用長長的鐵棍一挑,神醫手中的鐵鏈一下子飛到了袁方國的身邊。
袁方國反應迅速,立馬撿起這跟閃著寒光的鐵鏈,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片猙獰之色。
神醫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個先前對他畢恭畢敬的夥子竟然是一下子叛變了,而且是毫無征兆地叛變,“你?”
“跟你比起來,我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夥子冷哼一聲,隨即一把將鐵門給打開了。
“我不報警,你們趕緊滾。”夥子厲聲道。
袁方國跟劉文波也趁著他們歇菜的機會,趕緊竄到了他的身後。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雜種。”中年婦女不知道從哪裏摸到了一把菜刀,她有些歇斯底裏地揮舞著手中的菜刀砍了過來。
夥子將袁方國跟劉文波朝著門外一推,隨即也是一下子閃了出來。
神醫他們那一夥人這才如夢方醒,趕緊扒著鐵門。
“鐵鏈子給我。”夥子對著袁方國道。
袁方國趕緊把手中的鐵鏈遞給了他,隻見他迅速地將鐵鏈拴在了鐵門的門把手那裏,打了好幾個結,這些結也都是死結。
“趕緊走。”
“怕什麼?”劉文波橫著脖子道。
“你以為他們就那幾個人嗎?他們還有其它的幫手,隻不過現在出去辦事了。”夥子邊邊推著劉文波。
三人趕緊從居民樓裏麵竄了出來,跑了幾百米遠之後,跑在最前麵的袁方國這才在一家商店門口停了下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冒出了黃豆大的汗珠來。
“謝謝。”袁方國看著這個夥子道。
“你們把我的計劃都破壞了。”夥子一臉埋怨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什麼哪個部門?”劉文波有些不解道。
夥子皺了皺眉頭,“你們不是報社或者電視台的?”
“不是啊。”劉文波直言道。
“艸,那你們是警察?”
“也不是。”
“那是什麼?”
“我們是學生。”
“學生?你們進去偷拍什麼?”
劉文波趕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著這個夥子了出來。
聽完之後,夥子一臉苦笑,“艸,又特麼的是巴蜀大學新聞係出來的一個一根筋。”
“你也是巴蜀大學的?”劉文波驚訝道。
夥子點點頭,“我前年剛畢業,現在在《南方期刊》雜誌任職,你們把我的計劃都給我打亂了。”
這回袁方國跟劉文波算是完全明白了,兩人齊齊道,“你是臥底?”
“臥底這個詞高抬我了,我隻不過是混進他們內部,想要進行一期專刊而已。”
“跟我們的想法一樣。”劉文波苦笑道。
“你們為什麼想著遊醫這個題目?”夥子一臉不解道。
劉文波把他們為什麼選擇調查“遊醫”這個題目的前因後果也給夥子了一通,聽完之後,夥子繼續著一臉苦笑,“你們的調查還真特麼的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