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拿過蘇柳的畫像道:“謝謝相公為我所做的,我很喜歡,其實我一直很擔心我娘一個人的日子不好過,若是她也能到長安來就好了。”
赫連晨道:“相信我,你一定能見到你娘的,等你成了我的妻,就把你娘接到王府來如何?”
“真的可以嗎?畢竟我的身份是歐陽唯,而不是……”
“身份的事不都是自圓其說嗎,到時候就說是你的救命恩人便是了,景陽王妃知恩圖報,又有何不可?”
司徒瑤摟著赫連晨的脖子笑顏如花道:“這麼說來我得努力成為你的正妻,那樣就可以早些見到我娘了。”
赫連晨道:“我來努力就成了,你隻要安心地等著嫁給我。”
司徒瑤想,棋局走到這一步,已經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了,隻是她不知道這還是不是一盤掌握在自己手裏的棋局。
午膳後,赫連晨回到書房,阿祿一心一意地問道:“王爺,那副畫像……”
“另送一幅到丞相府去,不過隻能交到丞相大人的手上,其餘的人一律不能碰,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就提著頭來見本王。”
阿祿的辦事能力是不值得懷疑的,赫連晨還再三提醒,可見其重要性,阿祿小心道:“是的,王爺,奴才一定把王爺交代的事情辦好。”
“恩!”赫連晨很滿意,好像看到了結果一樣。
阿祿是赫連晨派去丞相府的,丞相府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他很輕鬆就見到了司徒易。
阿祿遞過赫連晨讓他帶去的畫像道:“這是王爺讓奴才給丞相大人看的,不過卻隻能是丞相大人一個人看。”
司徒易打開畫像,吃了一驚,然後慢條斯理的把畫像收起道:“景陽王有什麼說的嗎?”
阿祿把畫像拿回來道:“王爺說了,若是丞相大人想知道更多,就得和王爺見一麵,王爺讓丞相大人約個時間。”
“那麼就現在吧,現在我就隨你去景陽王府。”
“王爺就知道丞相大人迫切,不過王爺怕丞相大人激動,所以王爺在水裏香等丞相大人喝茶。”
“相公,今日丞相夫人約了小唯去丞相府一聚,小唯可以出府了嗎?”
赫連晨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可以的,可要我陪你一起過去?”
司徒瑤被赫連晨的笑容晃了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我和丞相夫人定然是有體己的話要說的,你去了反而不方便。”
司徒瑤到了丞相府,趙楠就一個勁的關心她的傷勢好了沒,司徒瑤熱淚盈眶,她雖不能名正言順的做母親的女兒,可母親對她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卻如此關心,她甚至覺得自己從來就不曾失去過母親。
司徒瑤道:“姨娘隻是關心小唯,小唯也想知道姨娘的腿怎麼樣了,可有請高人來看過?我在蓉城的時候也聽說過一人退不能行走,卻被高人治好了,原來那人的腿是被人下了毒,這毒解了,毫升的養著,這腿也就好了。”
“小唯不用安慰我,都兩年了,我早已習慣了,今日叫你過來,不過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司徒瑤不知道有何事竟讓母親這般嚴肅,問道:“姨娘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趙楠道:“司徒家曾有兩個女兒,但卻紅顏薄命,幸有小唯對我這麼好,才讓我覺得我還是有女兒關愛的,我和老爺商量過了,想認你為義女,不知道小唯意下如何?”
“這……姨娘厚愛,小唯沒有不願意,隻是小唯都已是嫁做人婦的婦人了,怎麼配當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的義女?”
“瞧你說的,認女兒,不都是因為喜歡嗎,難道還在乎那些個身份?”
其實認義女的事情是司徒易提出來的,說歐陽側妃對夫人好,認了義女倒也親上加親。趙楠從趙蔚那裏得到消息說赫連晨想娶歐陽側妃為正妃,但趙蔚卻以歐陽側妃出生低而不同意,她早已想到認歐陽側妃為義女以提高她的身份,後來司徒易提起,她就樂見其成了,這才約了歐陽側妃過來。
司徒瑤跪下來,流著淚笑道:“姨娘的好,小唯銘記在心,小唯願意人丞相夫人為義母,一輩子盡孝跟前。”
趙楠連忙托起司徒瑤的手道:“傻孩子,別跪在地上,等哪日正式見禮再跪不遲。”
司徒瑤道:“小唯這一跪感謝姨娘厚愛。”
趙楠拉著司徒瑤的手笑道:“以後你就不用隨著景陽王叫我姨娘了,的叫我娘了。”